“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祁际还是不放心,做之前被盛南弦蛊惑的自暴自弃,做完之后心里还是很恐慌,担心盛南弦的身体,更加担心他肚子里的宝宝。
盛南弦说:“别了吧,不丢人啊,因为做了一次就害怕到要去医院了,真的没事,我不会拿宝宝的安全哄你的,有不舒服不用你叫,我肯定立马就催着你带去医院了。”
祁际怎么可能放心,他这辈子没有因为DOI而胆战心惊过,这会儿心率都不齐了。他起身把盛南弦按在床上,头靠在盛南弦的腹部静静的听着,即使什么也听不见,也能安慰到他。
“祁总,你傻不傻,四个月还没到,还没有胎动,你感觉不到的。”盛南弦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没有阻止祁际的动作,还伸手轻柔的摸了摸祁际的头发,给他一丝安抚。
“我知道,我就是……太担心了。”祁际坐回到盛南弦身边,看了眼时间,三点多了,虽不到晚饭时间,但是盛南弦现在饿的快,得早点去买菜。“我给你倒杯牛奶去,等会你在床上休息,我去买菜,晚饭想吃什么?”
盛南弦想了想:“想吃海鲜,我们去盛际超市逛逛吧,终于回来了,我想去感受一下阔别已久的大商超的繁华。”
“你累了,在家歇着。”祁际提议道。
“我不累。”盛南弦起身往衣帽间走去:“比起你以前,这简直就是毛毛雨,以前你即使不是易感期,每次都能搞个两三个小时,还换各种姿势,这么短的时间对我来说,简直so?easy。”
“你这是嫌弃我时间短了?”祁际从盛南弦身后抱住他,大手顺着他的腰捏了捏。
“没有,我知道你在克制。”盛南弦任由他捏着,转身盯着祁际的双眼看了又看:“这波易感期过去了,晚上可能还会来。”
“不会了,我的易感期来势凶猛,过程难熬,但是都很短,你又不是不知道。”祁际在盛南弦被咬的红肿的腺体处亲了亲,低声道:“受委屈了,老婆大人。”
“祁际,我们之间为什么要说这些,这难道不是我们应该为彼此做的吗?”盛南弦把头靠在祁际的肩上:“我易感期要到的时候,你难道不是辗转万里来陪着我的吗?”
“那不一样,换成平时,我自然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你肚子里揣了个小混蛋,我真的是怕死了。”祁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事。”
“我当然没事……”盛南弦话讲一半,突然捂住了肚子,惊讶的看向祁际。
“怎么了?肚子疼了?”祁际被盛南弦的表情吓的半死,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抱起盛南弦往衣帽间外走去:“我们去医院,操!都怪我,要是你有个万一,我他妈自宫!”
“你放我下来,别大惊小怪的。”盛南弦扯了一下祁际的耳朵让他冷静一下:“我肚子没有疼,你瞎紧张什么。我就是感觉小腹好像有动静了,痒痒的,像是小手在挠,又像是小鱼冒泡泡,一波一波的,很奇怪,我形容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