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祁际哄道:“嘘,我们不说这个问题了,总之能熬过去的,也就熬这一次,等下一次,你已经卸完货了,我想怎么来都行,你现在就别纠结这个问题了,除非是你特别的想……”
“你走吧,我真是懒得心疼你。”盛南弦推开祁际,转过身去继续工作去了。
“别生气,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老公真的要走了,海市见。”祁际站在盛南弦身后,没有再去哄人了,他这次走的很坚定,再腻歪下去,他的时间撑不到回到海市。
盛南弦回头看了已经往车子走去的祁际,心里空落落的,好不容易盼他来了,只过了一晚就急匆匆的走了,而且还不让自己跟着一起回去,太有问题了,可是祁际的双手臂上没有看见针眼啊,他自己又不是没有打过抑制剂,肯定是打在手臂上的,难道祁际的易感期真的没有到吗?
盛南弦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完,自己早一点回海市陪着祁际,无论祁际易感期是不是已经来了,自己都会陪在他身边的,这两天一步也不会离开他。
拍完了一场戏,郑小磊终于回来了,没看见祁际,便问道:“祁哥回去了?”
“嗯,他说中午有个很重要的饭局,必须要回去。”盛南弦回放刚刚结束的那场戏,看看许默整个表现怎么样,需不需要重新拍。
“他有会议?”郑小磊挠了挠头,疑惑的说:“我早上起得早,在看见赵蔓发的那条微博的时候就想去找你的,看见祁哥从你房间里出来急匆匆的去了走廊最后面的公关卫生间了。我总觉得他走路的姿势不对,有点晃悠好像在极力的克制着什么,就跟过去看了一眼,看见他往腺体处扎了一针,随后扔了针管给谁打了个电话,具体说什么我不清楚,只听见说什么只有六个小时,我一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是看祁哥的样子,是不是易感期到了。原本我早上想告诉你的,但是觉得你们夫夫之间应该已经知道了,就没说,现在看来,祁哥是真的没有和你说。”
“盛哥,我这多嘴说出来,会不会不好?”郑小磊瞄着盛南弦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觉得自己不应该把这事说出来,自责的低下脑袋,不敢看盛南弦了。
“你没做错,别自责。”盛南弦气的牙痒痒,又心疼的无以复加,一想到郑小磊说的话,祁际把针管往腺体里扎,他这心就绞着疼,他什么时候让祁际受过这种罪啊,哪次易感期自己不是躺平了任由祁际胡作非为,一直到彻底抚平他为止,这次就是因为自己怀孕了,祁际那么克制着,还骗自己说易感期根本没有来,这混蛋,太他妈的让他生气了。
“我等会把工作交代一下,你送我回海市。”盛南弦起身往宿舍走去:“我先去收拾衣服。”
“盛哥。”郑小磊追上盛南弦:“哥,是不是我不该告诉你?你回去不会和祁哥吵架吧,当然他不告诉你是他的错,但是千万不要因为是我告诉了你,你俩吵架,那我可就过意不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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