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现在标记。”盛南弦温柔的摸了摸祁际的头发,捧着祁际的脸,亲了亲他的薄唇,低声道:“今天产检之后,给你临时标记。”
“那要亲亲。”祁际抱着盛南弦的腰往上抬了两下,仰头吻了上来。
祁际热烈又急切的追逐着盛南弦的双唇,直到盛南弦挣扎才松开他的唇,痴迷的看着他,随后哀叹了一声,把人就这样托着放到了一边,逃也似的起身:“我去洗个澡。”
盛南弦知道祁际难受,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心爱的人就在身边还要强忍着,实在是太煎熬太难受了。他拿过一边的靠枕搁在肚子上遮挡一下,揉了揉脸颊对祁际道:“别洗冷水澡,感冒了可不好。”
“操,这他妈的。”祁际气的骂了一声,Alpha的占有欲极强,他觉得自己能逼迫自己停下来,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放哪个Alpha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的。
盛南弦也知道,Alpha的需求光靠手是解决不了,一个平时两小时的人,怎么可能那个一下就能满足呢,“要不,来一次?已经三个月了,上次白叔叔不是说三个月就可以了吗?”
“不行,我万一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你一个孕夫怎么可能承受得住。”祁际认命道:“我上次问白叔的时候,还想着可以试试,可是真到这一步,我真的舍不得,太舍不得了。”
盛南弦心里就像装了一颗大大的太阳,温暖的不行,他起身抱住祁际,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温声道:“老公,你辛苦了,不光要英国海市来回跑,还要忍受这个,太折磨人了,我知道,我也难受。要不,再过一段时间试试吧,你到时候温柔一点。”
祁际松开盛南弦,在他鼻尖亲了一下:“我可以忍,没事的。”
不过盛南弦最后还是帮了忙,他从家里出来到医院,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祁际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跟在他后面连连道歉,手里还拿着保温杯,里面装着管咽喉肿痛的冲剂,时不时的哄着盛南弦喝两口,低眉顺耳的,简直不像个强悍霸道的总裁。
盛南弦被哄的没脾气了,乖乖的把药喝了,但还是不想搭理祁际,一想到祁际突然的一个挺身,差点把自己嗓子捅对穿,那种感觉太糟糕了,要不是考虑到以后自己还得用,就一口咬下来了,那才解气。
祁际牵着盛南弦往妇产科走去,在白书言的诊室外找了个双人的位置,两个人坐在一起。他侧过头看着依旧不理睬的盛南弦,便靠近他耳边小声道:“老婆,你是不是蛮不讲理啊,是你自己非要给我那个的,结果又生气。”
盛南弦带着口罩和墨镜,瞪了祁际一眼,祁际也看不见,他气道:“你说我为什么生气?你自己什么样你没点逼数吗?你怎么不顺着我的喉咙一直往下直接到胃里?我他妈给你消化了。”
祁际笑着说:“我也想啊,鞭长莫及啊,宝贝儿。”
“你他妈的,厚颜无耻。”盛南弦伸手掐了祁际的手臂,不解恨,还拧着转了一圈,这才松开。
祁际龇牙咧嘴,愣是没有叫出声来,等盛南弦出气,这才看了眼小手臂,都青紫了一块,“老婆,下手可真狠啊,看看,青紫了好大一块啊,给吹吹。”
“吹你妹。”
祁际笑道:“我没妹,你可以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