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Zeus酒店的管理人有点问题,我亲自过去解决一下。”祁际穿好了西装,又走过来在盛南弦的额间亲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盛南弦往后躲了一下,底气不足的道:“谁担心你了?还有别亲我了,你越距了。”
祁际笑道:“刚刚是谁勾着我的脖子讨吻的啊?”
盛南弦狡辩:“我那是脑子睡迷糊了,还以为我俩……”
“好啦,又要提。”祁际收起笑容,双手撑在盛南弦的两侧,低头凑在他的颈间:“我和你说盛南弦,就算我俩离婚了,你依旧是我的,距离上次标记已经一个多月了,味道是淡了,我自己都快闻不出来了,老公给你加深一些。”
“不要……啊!操!祁际……”盛南弦先是抗拒,接着尾音变了调,在祁际强悍霸道又醇厚的信息的交融下,他瞬间就软了下去,一只手死死的抓住祁际的衣领,吃力的骂道:“你混蛋。”
这话落在祁际的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撒娇了,他完成了临时标记,在盛南弦的腺体上舔舐了一下,又移到盛南弦的唇上亲了亲,低声道:“老公今晚回来,就算你没到易感期,我也要操了你。”
“你想都别想。”盛南弦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道:“你要是敢胡来,我就把大门密码改了,你以后别再想进来。”
“不要,老婆,我不胡来。”祁际立马认怂,仿佛刚刚那个强行给盛南弦做临时标记的不是他一样,他整理了一下被盛南弦扯皱的衣领,哄道:“我走了,别改密码哦,晚上见。”
盛南弦转过身不再理他,后颈腺体突突的跳着,有点疼,但是可以接受,他已经习惯了祁际的临时标记。就是这在离婚之后做这些事,总觉得自己有点像是被□□的感觉,操,气哦。
不过屋里散发着祁际的信息素的味道,很好的安抚了盛南弦的怒火,他又泛起了困意,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盛南弦本以为祁际走了,没有早饭吃,结果洗漱完去到客厅,看见了祁际留下来的便利贴,嘱咐他起床一定要吃早饭,鸡肉粥温在了电饭煲里,还有两颗剥好的白煮蛋,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早饭,却无比温暖着盛南弦的心,也不知道祁际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些,太细致入微了。
这就让盛南弦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没有预期到来的易感期也没有让他感到不安,反而很期待祁际今天晚上能回来,如果他真的想和自己做爱,那么就同意,扭扭捏捏的有点不像自己了。而且,他们在一起三年多,一直都有正常频繁的性生活,突然一下断了一个多月,还是蛮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