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能去把你的名字纹身上了。”
“随你。”
“……”
迟也安静了一会儿,又挣扎着抬起脸,在他嘴角吻了一下,喻闻若没动,任由他厮磨了两下。迟也只剩下气音,对他说,“我爱你。”
喻闻若:“嗯。”
“特别爱你。”
“嗯。”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嗯。”
迟也没辙了。“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喻闻若又叹气,被他闹烦了似的。
“陪我睡一觉就行。”
迟也麻利儿地应道:“好嘞!”一边伸手从喻闻若衣服底下摸了上去。
喻闻若笑了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安静地陪我睡一觉。”他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强调了一句:“单纯睡觉。”
迟也不动了。喻闻若重新在他面前闭上了眼睛,呼吸很轻,但睫毛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他们俩今天参加活动都用了香水,在过高的体温下,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逐渐难分彼此。
“喻闻若……”迟也叫了他一声。喻闻若没答,好像是睡着了。迟也又蹭了蹭他,很轻很轻地问:“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一片岑寂。然后。
搭在迟也腰上的手渐渐收得很紧,皮肉滚烫,贴在一起,蒸腾出一点汗意。身边的人仍旧闭着眼睛,但是呼吸急促了几分,迟也喘不过来气,脖颈交缠,伏在喻闻若耳边,发出了像是被食物辣得直抽冷气的声音。他不舒服地在喻闻若怀里挣了两下,但那双手只是把他揽得更紧,好像想以此压制他,让他老实一点儿。
迟也只好暂时安静下来,但犹豫了一会儿,又叫他:“喻闻若……”
这个人真的很没有照顾病号的意识。
“不生气了。离了你我也没办法活。不许去包外滩的大屏。戒指不要带钻的。纹我名字别忘记中间名。”喻闻若睁开眼睛,不耐烦地看着他,“还想问什么?”
迟也:“……”
迟也:“能不能放开我一下,我想尿尿。”
迟也很热。
为了让喻闻若发汗,房间里空调开得很高,迟也又被一具滚烫的躯体抱着,感觉身上的汗已经把衬衫黏在了皮肤上,这辈子都撕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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