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是不喜欢,但是喻闻若要是这样前后夹击一起弄他,就有种爽过了头的感觉,让迟也觉得害怕。但喻闻若就这么看着他,迟也心里知道,如果他说不喜欢,喻闻若是真的会停手的。
迟也放开他,往后一仰,觉得自己很像一只迎接暴风雨的海燕。
“什么海燕?”
“高尔基的海燕。”
喻闻若笑得不行。迟也在床上跟他讲高尔基,这事儿他做梦都想不到。
润滑剂被挤到手上,迟也的身体毫无滞涩地纳入了喻闻若一根手指。他轻柔地挑动了一下,低声跟迟也说话:“那我轻一点。”
迟也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随着他的动作轻声地呻吟。
喻闻若说到做到,非常温柔。迟也反而因为这种温柔而难耐起来,后脑勺用力蹭在床单上,鼻息又浅又快,脸颊上一片不自然的潮红。
喻闻若看着他的反应,又刺进去一根手指,小心地给他扩张,有意没去刺激那个点。迟也刚才就已经被他口硬的那根东西涨得发红,他没忍住自己撸了两下,喻闻若轻柔又坚定地把他的手移开,又含了进去。这次只吮吸最敏感的头部,唇包覆着牙齿,一点儿没有弄疼迟也。
迟也平躺着,感觉自己大腿肌肉都因为这种刺激而有点抽筋。身体里像有一股浪,把他像一片叶子似的,抛到浪尖。
他喘息着,还试图保持最后一点清醒:“你今天怎么……”
喻闻若嘴里仍旧含着,模糊地给了一个音节:“唔?”
迟也问他:“你说回来就去看医生,去了没?”
喻闻若的动作明显微微停滞了一下,迟也撑起上半身看着他, 四目相对,迟也几乎从他眼睛里看到了几分懊恼。
就知道瞒不过他。
其实一切都很正常,但迟也就是能够从他不动声色的温柔里感觉出某种若有似无的讨好。不仅仅是为了还没去看医生——喻闻若也是刚从环庆回来,还没空去看是正常的。迟也知道喻闻若还是为了在他面前发病有点不好意思。平常是好好的,到了这会儿,所有微小的心思都藏不住了。
迟也摊在他面前,最要紧的地方被他握住,但事实却好像是反过来。
喻闻若也意识到了,他恼羞成怒一般,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又探进一根手指,用力从里面撑开来。迟也哼了一声,小腹一下子绷紧,身体弓起来,喻闻若没理会他微弱的抗议,一下子把嘴里的东西含到了最里。
迟也“啊”了一声,胸口和小腹都在剧烈起伏,仿佛一波一波的浪。喻闻若的手指在他体内,屈起来,在那个地方又碾又揉。
那地方太敏感,根本禁不住这么弄,迟也想要求饶了,在这种过头的痛快里被击溃了防线。他想起来刚才自己遮了那一下的手势,那种向喻闻若坦白一切的冲动又涌了上来。于是他一遍一遍叫着喻闻若的名字,但所有的字句都被呻吟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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