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若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下去,撩开裙摆。摸了一腿毛。
迟也:“你也不嫌扎手。”
喻闻若笑得往床上倒,迟也被他拽了一把,一个趔趄也倒下来,下巴磕在他胸口。喻闻若轻轻地“哎哟”一声,手仍旧揽着他,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流连。
“这儿摸起来不扎手。”
迟也“哼”一声,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摁在床上,审问他似的:“原来喻主编好这口。”
“哪一口?”
“女装!”迟也斜睨着他,正义凛然,“你以后是不是还要我穿女仆装猫耳装什么的?”
喻闻若沉吟半刻,好像在想象他那副样子,然后一脸严肃地问他:“可以吗?”
迟也一拳锤在他肚子上,打得他“嗷”一声,蜷缩成一团,又忍不住笑。其实迟也根本没下力气,他也不疼,就是瞎叫两声,就势翻了个身,又把迟也压在了床上。
“一般吧,也没那么喜欢女装。”喻闻若拿自己的鼻子蹭了蹭他的。
女装对别人来说可能还算是猎奇,但对喻闻若来说真的就还好。他研究生时期的好朋友是伦敦时尚圈鼎鼎有名的变装皇后,跟他比起来,迟也穿条裙子根本就不算什么。就算是在北京,他们办公室也有爱戴假发穿jk制服来上班的编辑。喻主编很见过世面,从来也没大惊小怪过。
迟也冷笑一声:“那你兴奋什么?”
“我兴奋吗?”
迟也狠狠提膝顶了他一下:“你不兴奋吗?!”
喻闻若好像真被他弄疼了,“啧”了一声,更用力地摁住他的手腕,眼神有点儿恶狠狠的。
“我对着一条裙子发什么情。”喻闻若气得又咬他锁骨,嫌他不解风情。
迟也眨巴眨巴眼睛,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哦,不是对着裙子,那就是对着我了。
喻闻若唇瓣流连到他耳畔:“我还以为是你喜欢。”
“我有病吧我喜欢穿女装?”
“不喜欢还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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