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女孩柔柔弱弱的娇吟,程淮本以为自己多少应该有点怜惜之类的情绪,没承想,身体的反应与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体内翻涌起阵阵兴奋的心绪,额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下身更是诚实,鸡巴硬得发疼,他不确定是自己本身有变态的因子,抑或是春药的药效正巧在此刻作怪。
都没差。
他如是想着,反正这一面只有自己和眼前之人看到,两人的关系本就是不正当不和谐的,那自己兽性的一面自是不惧让对方看到的。
如果华莘有读心术,她必然会哀嚎一声,屁滚尿流地想要逃跑,老板不怕,但她怕死了好吗?咱是和谐社会,必须文明做人啊老板!
华莘没有读心术,但她看见男人微微发红的双眼,心知不妙,对方这是上头了,怕是很快就不打算做人了。
下身的反馈完美应证她内心的猜想,性器往内推的势头丝毫不减,从未被深入过区域正一点一点地开发着,淫水顺着拓宽的道路向外流淌,润湿了整个小穴。
行至半路,程淮贴心地暂歇片刻,感受着半截性器没入花穴,湿热紧致的触感似千百张小嘴同时吮咬着他的性器,他深吸口气,一个用力,全送了进去。
预料之中的薄膜没有碰到,他畅通无阻地进到最深处,不只他感到略微的惊讶,就连身下的女孩也有瞬间的怔愣,表情从一开始的迷茫,到后来的恍然大悟,所有心思皆表现在脸上。
程淮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读懂对方的心思,敢情这姑娘自己也不知道实际的身体情况,这发现换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认为面前人铁定出了什么毛病,但他完全不会这样想,反倒觉着他们才是同类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于是,他微勾唇角,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心情好带动着兴致好,程淮双手环住面前的细腰,胯部轻微摆动着,为了给女孩适应的时间,进出的幅度不大,每次都只退出一截,再狠狠撞去,龟头用力碾磨在花心上,引得青涩的小穴不断痉挛收缩。
不知是不是有不是第一次的心理作用,华莘从撑得不行到似乎没那么难受的状态,过渡得十分丝滑,让性器在体内捣几下,快感就如汹涌而来的浪潮般,拍打全身的肌肤和毛孔,几欲将她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