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年听你接下来说的话,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逐步变成震惊、不相信、屏蔽。最后他干脆闭上了眼睛,揉了揉他的太阳穴,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他还想方设法说服姑母和姑父接纳你,没想到你们……”
紧接着他又露出了起床后严肃认真的神情:“只要你能主动离开他,让他死了心,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只管说。”
正拿起杯子喝水的你差点呛死。和这帅哥清醒相识不过俩小时,你已经被他说的好几句话惊到了。
你非常讨厌他话里的意思,似乎你和连昊元之间的羁绊可以用单纯物质来衡量,而你是最不忠最易动摇的那一方,他就像那些狗血玛丽苏言情小说里的富家老夫人一样,把几百万砸你脸上,以为这就能随随便便搞定你。
原本你还饱受道德天使的谴责,现在天使已经和恶魔站在同一战线上,挥舞紧握的拳头道:“搞死他!”
你故意装模作样想了想:“我想要的,你可不一定能给我。”
“但说无妨。”
你从座位上起来,三两步来到他身边,在他不解的目光下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摸上他健壮的胸肌上黑龙的尾巴。
“你、干什么?”
“只要你服务我,让我比被元元伺候的时候更舒服,我就离开他,怎么样?”
连年的脸色顿时黑了:“你要鸭就去街上找。”
“呵,就知道你给不了我。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心为了你的表弟好,一点点小牺牲都做不到。还有啊,你这么要面子,到时候元元硬要带我回去见家长,你对得起你的姑父姑母吗?”
近距离观察怒气腾腾、忍得青筋暴起的他,你才发现他还是有和连昊元长得像的地方,比方说尖尖的鼻头、棱角分明的颧骨、额头比较宽。
“你还答应过我要听我的话呢,昨天晚上你强上我的事,现在不认账了?你是男人吗?”
不得不说,连年的自控力很强,即使你凑到他身上,让香气肆无忌惮地钻进他鼻子里,你还是没感受到他该顶着你的硬物。
你等了很久,无聊地用食指碰他紧绷的脸颊,看他没什么反应,你又去把玩他的辫子。他立刻抓住你的手,每个字都艰难地从他嘴里蹦出来:“好,我做。”
然后他有些粗鲁地推开你,双手环胸:“脱吧。”
你实在是很无语:“你知道服务的意思是什么吗?”
“你不是想要……想被操吗?”
你叹了口气,对他说:“亲我。”
他怔了一下,在你的催促下露出了一副良家妇女被小混混调戏骚扰的模样,不自然地在你脸颊上啄了一口。
“你和其他人也是这么娇羞地亲亲吗?亲嘴巴。”
他烦躁地骂了一句,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伸手用力捏住你的下巴,嘴唇直接撞了上来。
虽然你的嘴被他撞疼了,但你很受用,感受着你们湿润的唇瓣在亲密的摩擦中升温,似乎成了高温中的金属液体,始终交融在一起,直至冷却凝固后依旧如此。
一想到你背着连昊元在和他的表哥接吻,你兴奋得花穴发痒,渴望缠绵的舌头伸了过去。你感觉到连年整个人一顿,然后你的舌头被另一个柔软的东西顶了回去。
你睁开眼睛,对上他屈辱的视线,不甘心又把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他再次顽强抵抗,坚决不让你跑进他的领地范围中。
你们的舌尖在嘴巴的交合处“缠绵”许久,大量的津液趁你们一不留神,从唇的缝隙和嘴角溜了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年的手已经环上了你的腰。他被你的挑逗弄得动作愈发暴躁,干脆稍微离开你发热的唇,又将悬挂的口水丝按回你的嘴巴、重新压过来。
一阵阵的疼痛从你的唇瓣传来,你挣扎着推开他,很快感觉到嘴巴跟躺床上被掉下来的手机砸中了一样高高肿起。
“你是狗吗?!”
你是真的生气了。其他男人即使是边珝,都不会真的弄疼你,怎么会有连年这样一点都不体贴的人?
“还有我的脖子,你看看!都被你咬……”
忽然,走廊外传来纯子拦住连昊元大声质问你去哪了、他怎么不给她买早餐的声音。你吓了一跳,下意识想冲回自己的座位上,然而连年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你往左、他往右,你往右、他往左,让你根本走不了。
“你让我过去。”
“你先让开!”
你们争执没几句,连昊元和纯子道别,声音逐渐变大,说明他已经在走过来了。
在你慌得心脏漏了一拍时,你忽觉胯部被紧紧搂住,浑身往上,紧接着下巴磕上连年的肩膀,眼睁睁看着地面在移动,餐桌在远离,一阵目眩后,你面对着浴室,耳边是轰鸣的洗衣机,浴室的门在你身后“碰”的一声关掉。
连昊元回到家,先是叫了一声你,然后再叫连年。
你整个人笔直地被连年抱在怀里,丝毫不敢妄动。他和你一样紧张,和你紧紧相贴的赤裸胸膛疯狂跳动。
“连年,你还在厕所吗?”
“干嘛?”
“你说什么?”
连年又吼了一遍,声音这才没被洗衣机盖过。
连昊元问你去哪了,连年直接道:“不知道!”
“她有说什么吗?”
“没有!”
“我听不见,你就不能出来说话吗?”
紧接着浴室的门把被拧了一下,所幸连年提前锁门了,连昊元没能进来。
“操,你不会还因为遗精不敢见人吧?你不发神经盯着洗衣机洗床单,没人会笑话你。”
话还没说完,你已经在捂嘴偷笑了。很快你的屁股被掐了一下,身旁的男人恶狠狠瞪着你,一边对外面大声说:“你管我!你没事干吗?!”
你能想象出连昊元在门的另一头无语至极的表情,他踌躇了一会儿,说他待会要开会,让连年自己看着办,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再发出声响了。
你和连年都松了一口气。他把你放回地上,小心翼翼拧开门把,在门缝大到足以让他看到外面情况时,他火速闪了回来,再把门锁上。
“妈的,他在外面玩手机。”
你们等了一会儿,连年继续探头去查看情况,很快他又咒骂一声,说连昊元就在客厅里开视屏会议,他正好可以看到厕所和大门。
你想着给他发信息让他出去,下意识往口袋一摸,才发现你的手机落在了外面的椅子上。
连年看你脸色苍白,反而恢复了平静,说:“刚才鼻子都翘到天上了,怎么现在就怂逼成这样子?大不了我再去装神经病,把他引开就好了。”
你被他逗笑了,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下来,心里吐槽一句:他根本不需要装。
就在他准备走出去时,你脑里闪过一个极妙的点子,觉得他硬把你抱到浴室里并不是愚蠢至极的举动。你赶紧拦住了他。
“干嘛?”
“我们刚刚还没做完呢。”
连年难以置信:“这种时候你还……”
你伸手去摸他的裤裆。他下意识想打掉你的手,但被你目光一瞪,悻悻地收了回去,任你慢慢解开他的裤头纽扣、拉下拉链,把他的五分裤扒下。
你直视着他,开始将手钻进他的内裤里揉搓一大坨软物。他很快便不好意思别过了头,受辱地任你玩弄。
肉棒过了好一会儿才半硬起来,你估计他还紧张,需要过很久才全硬,于是嫌弃地放开了手,脱下自己的裤子,两手往震动的洗衣机上一撑,坐了上去,朝连年分开你的双腿,命令道:“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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