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夹着连昊元的精液吃完晚饭后,粘着轮到今天洗碗的边璟去了厨房。
你故意站在他和洗手台之间,撅起你没有任何遮掩、花穴口缓缓流着白浊的下体,告诉他不插进来就不给他洗碗。
他无奈地掐了一把你的屁股。你哼了一声,看着水槽里开始升高的水位,听到他解开了裤子上的拉链,你摇晃着屁股,精液和淫水滑了出来,很快就感受到圆润滚烫的东西抵在了你兴奋得颤抖的逼上。可它很快掠过,像是在空中路过却没有掉落在你所在位置的彗星,只在它经过的云朵上留下痕迹。
你瘙痒地移动身子去够到它,却被边璟按住腰身。他让你抬手,脱下你的上衣和文胸,彻底扒干净你后温暖的手抓上你的奶子,玩得停不下来。你的乳肉越来越烫,每当他的指尖蹭过你肿胀的奶头时,你整个人都像触电了一样跳起来;如果他把硬了的乳头按着往旁边压下去时,你会软软地叫出来,浑身发抖,下体立刻涌出一股水、滴落在你两腿间徐徐摩擦的炙热柱身上。
有时候他还会突然咬住你的后颈,让你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哼唧中弓腰挺起胸部,方便他玩弄你的奶子,更让你的花穴痒得发疼。
就在你快受不了时,他忽然轻笑一声,说:“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宝贝想试试吗?”
“好啊。”你不在乎是什么游戏,只要玩完他能把大鸡巴插进你湿得一塌糊涂的逼里就行了。
“那要等我洗完碗才行。”
“不要嘛。”
“你帮我洗会更快。”
你只好全身光溜溜的、两腿间还流着水跟他在那里暴躁洗碗。发现你不耐烦时,他会转过来亲你一口,你趁机含着他伸过来的舌头把他吮吸得呼吸变重时,你才会满意一些、埋头继续干活。
终于洗完后,他把你熊抱起来,一边吻你一边去了卧室,将你放在床上,去柜子里拿出了捆绑绳和眼罩。
又要绑起来操啊。你既激动又紧张地闭上眼睛,让他帮你戴上眼罩,听他在那里捣鼓了一会儿,然后在黑暗中感觉他凑了过来,扶你抬起上半身,开始在你身上套绳子。
绳子在你身上转了很多圈,他在你背上也打了好几个结。你能嗅到他还残余着洗碗液的清香,伸手乱摸时能碰到他的身体,为了辨认这是他的哪里,你像色狼一样抓上几把,他会在那里喘着粗气让你别闹。
“什么时候弄好嘛?”
“快了。”
你的身体最终被摆成了个V字,你的手被绑在胸前动弹不得,下半身只有小腿还能晃着,而你的两个洞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潺潺流水。
他把你横抱起来,你在空中呆了一会儿,然后他的手离开你的身体。
你害怕地叫他,很快感觉到他的手抚上你的脑袋,听他说没事的、别怕。
他彻底不再碰你的身体时,你意识到自己被吊在了空中,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上方拉扯着你的身体,让你开始折叠蜷缩。
你很怕自己会掉下来,丝毫不敢动,哀求边璟抱抱你,或者快点把肉棒插进来,让你知道至少有东西可依靠。可他没有应你,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你绽开的阴唇碰到了两根东西,你赶紧收缩花穴,勾引手指插进来。他把你的淫水抹得到处都是之后,你听到他解开拉链,你的甬道很快被滚烫的东西撑开,在粗大导致的轻微疼痛中享受被逐渐填满的快感。
“啊!……好棒……”
肉棒很快在你的花穴里操干起来,“啪啪啪”的响声环绕在你耳边,胯部把你撞得直摇晃。粗壮的柱身和娇嫩的内壁之间的摩擦疯狂地生电,爽得你忘了自己被吊挂在空中、绳子把你勒得很紧,只顾着仰头呻吟,放任下体酸涩后的喷水。你像是坐上过山车,一下子来到了顶端,面对即将到来的爆发,你慌忙摇头:“……啊啊啊老公……慢、慢一点呜啊!……”
边璟很少一上来就如狂风骤雨般把你操得稳不住身体,一想到他是因为你自己被捆绑在空中任他操弄而如此性急,你心理生理上的快感又多了一重,舒服得觉得自己要昏过去。
突然,插了好几百下的鸡巴拔了出去,你仿佛变成摇晃了几百下的啤酒瓶,在瓶盖被拔出去的一声“啵”后,淫水跟着飞了出,身体被彻
底掏空。
“呜呜……坏蛋,你快插回来,不准拔掉。”
肉冠很快重新抵住你的阴部,在泥泞的唇缝间游走一会儿,对准你饥渴张大了的骚洞重新捅了进去。花穴突然被撑开了许多,但龟头之后
的部分却又没刚才这么粗大。
就在你疑惑的时候,他又开始干你了。你的下半身酥得几乎不受控制,每次肉棒撞上宫颈,身体在空中到处乱晃的同时你都会带着哭腔淫
叫。
鸡巴的速度力度不似刚才的凶猛,甚至是连打在你屁股上、把你的肉拍得通红的囊袋都小了许多。你虽然很享受,但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问道:“等等啊啊啊……老公你、哈啊……不对……啊啊啊……你是谁啊……”
你四周顿时响起了男人们的一阵嗤笑。
边璟的声音从你的头顶上方传来:“你猜猜看,错了就可是要拔出来。”
原来这就是他的游戏吗?让你的男人们围观你浑身赤裸、被绳子绑在空中还不停发骚的模样。虽然你身上每一处都被他们看过——就算是
逼里他们都要扒开来看一看才放过你——碰过、侵犯过,可你还是羞得脸上发烫,下意识想用手捂着脸,然而现在你甚至还没法让自己鸵鸟似的
逃避这淫乱的游戏。
“是谁在操你的骚逼?”边珝问。
“嗯啊……森宇……”
你十分清楚的鸡巴主人立刻兴奋至极,身下动作更是进一步加重,他虔诚地吻上你的脚踝:“我就知道!姐姐一定能说出来是我在操
她。”
“那第一个呢?”
“哈啊……”闫森宇还在你的花穴里耕耘,你挣扎着抓住自己意识的尾巴,想了好一会儿,“大、大鸡巴哥哥的……啊啊啊……”
边璟的声音飘来:“为什么不是我?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啊……你们、的节奏……哈啊啊……不一样……呜哇……”
边珝笑道:“我敢说咱们把这骚货再操多一段时间,她还能用逼尝出鸡巴味道有什么不同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调侃了你一会儿,然后你听到白如铖让闫森宇不要太心急。
闫森宇听话地停了下来,你感觉到体内的巨龙慢慢从已经被插成了它形状的甬道里退出去,在你痒得仿佛被无数蚂蚁啃咬时,又一根大鸡
巴捅了进来,身体强烈的饱胀感和被入侵的脆弱直让你张大了嘴巴,发不出任何音节。
它一进来就迅速顶上了你的宫颈,把你的肉壁撑得比刚才还要大,犹如蛮人领土的阔张,把原本的国度吞并。对方的胯部还没有撞上你的
下体,说明这根性器还没有彻底完全进入。
当你感受到这庞然大物的形状时,曾被它干到晕厥过去的记忆本能浮现在脑海里。你害怕得直摇头,叫着对方的昵称,让他温柔一点。
“呜呜……慢、轻点……求求你了……哈啊啊啊……元元……”
和其他男人带给你极致欢愉的体验不同,连昊元比他们都要大的肉棒——正是因为尝过他的家伙,你才知道鸡巴不是越大就越好的——虽
然也带来快感,但也大得让你下体胀痛,操进来重得像是粗棍子贯穿了你的肉体,让你几乎昏死过去。平时吃个一两次就够了,可现在不仅是第二
次,还有其他的鸡巴嗷嗷待插,你的花穴就算是恢复能力再好,也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