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津津地舔上来,穴被狠凿两下,呜咽出声。
而后,女孩子干净的逼和后穴,被糊了大片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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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狗叫。
过了芒种,气温温吞地爬,“日长之至,日影短至”,正是夏至。
像是煮沸空气,陈确良半身是汗,他的领口被扯乱,勉强稳着整齐,面上、下身一片水泽,不知是他的,还是三幺淹的。
她被扒了个精光,细白的身子在透点阳光的帘布下泛出粉色,耻毛上漏了两滴尿。
精液的味道很腥,像夏天污浊的长河、鱼翻肚皮,隐隐糜烂。
“这里原来是橘色的毛毛,很漂亮。”
三幺指着自己下腹部干涸的精斑,黏稠含混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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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确良的下腹有一片神色、浓密的毛发。
她每次都被扎得很痛。
没有审美品味的人类。
猫摇摇头,弓身钻进了洗手间。
她已经具备了自己洗澡的能力,在雾蒙的水汽下,习惯性地用舌头舔自己的小腿。
门是磨砂质地。
透出点宽肩、窄腰的影子,绰约地晃。
陈确良听着淅沥的水声,抽张纸、反复地捻下腹的白精。
越擦越多,他面无表情地捏个团。
再抽张纸。
再捏个团。
猫在里间,被热水烫得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