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觉像是在骑着她交配。
牙酸、舌麻、口干一个瞬间。
手指就被三幺咬着,一点、一点吃进去了。
四目相视。
三幺有些疼…更多是爽,她踉跄着往前爬一点,吃得更深。
陈确良要抽手,她不肯地攥着腕子。
要他在她身体里啪嗒露水,她泄得把男人的掌心淹透、似乎是在恸哭。
“呜…别。”
三幺屈膝跪坐回地上,以膝盖骨撑着动作,那里透着暧昧的粉色。
她吃得很急,迭着腿并得紧紧的、小腹都跟着发紧。
像之前无数次主动去讨猫罐头、偷食冻干一样,贪食更多,抖着穴想再咽第二根手指进去。
陈确良也在抖。
食指被吞到指节中段的位置,他被咬得紧,如同误闯了燕子的巢、甬道里头温暖湿润得他寸步难行。
陈确良哑着嗓子骂,攥着腰把人往上抬、抽离像是慢动作,三幺小腹痉挛着收窄、她不肯善罢甘休,想重新坐回去——
陈确良手指都不敢屈,怕刮伤她。情急之下只记得咬在嘴里的“模拟公猫咬母猫的脖子”和“拍到湿为止”。
他含上了少女素白的颈子。
像新织的布,牙碾过、带些怒意地咬了一口。
随后,抽出手指。
很轻微的一声“啵”。
三幺脑袋“嗡”了一下。
她有些懵地盯着下身,那里被喂手指磨得艳红一片,像某种昆虫的口器,撕咬、衔住了陈确良的肉。
他看上去很生气。
他又去洗手间了。
三幺又听到了熟悉、放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