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听见祈雨的话大眼瞪小眼,打牌输赢不是常事吗?怎么还犯法了?农村家家都打牌难道都犯罪?几个人不敢辩白,也亏他们不敢辩白,否则无知不能成为免罪金牌。
几个人当天看来喝得不少,谁都不确定喝到几点睡过去的,只记得醒过来摸上牌没多久鸡就叫了。
“十点那场,你们谁是最后个喝倒下的?第二场牌是谁叫你们起来接着玩的?”
温彬问完看见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就知道都喝懵了,谁还记得谁先倒下。第二场牌有一个人迷迷糊糊记得好像是周文峰拍醒的他,他反正酒劲没过所以第二次打牌前半段牌都没看清。
“行了,你们回去吧。感谢你们的证词。”
“那周文峰是不是没有嫌疑了?”几个人来的目的就是把好兄弟救出来,自然不忘记这个。
“不!你们恰恰帮我们证明了他有充分的作案时间!”
几个人走后祈雨就在询问室里和温彬分析了周文峰的作案时间,他应该因为输钱多了,所以宵夜没吃多少喝多少,大家都躺下了他骑着电动三轮出去了,可能把阿福从家里骗了出来然后下手,做好一切后装作刚醒叫醒几个人继续玩牌,因为都喝多了只有他清醒,所以他第二场赢钱了。
还有一种可能他半夜骑车出去碰见了阿福,然后两个人起了争执,他把阿福弄死抛尸回到朋友家里。
两个可能的区别就是前者周文峰应该是有预谋的,那天的牌局应该也是他故意组的,几个人吃饭喝酒打牌的习惯他很清楚所以让他们帮自己做不在场证明。第二个就是随机性作案,输了钱喝了酒和阿福起了争执后下手。
祈雨和温彬走进审讯室,曲瑞川扁了扁嘴,周文峰什么都没说,反而还要烟要水,烟是不可能给他的,小包子前前后后倒水跑了几趟……
周文峰看见祈雨他们回来,知道几个哥们应该帮他说清楚了:“我能走了吧?”
“不能,你的朋友们在晚上十一点到凌晨四五点这段时间喝多了都在熟睡,没有谁能证明你没有外出过。”
“我也喝醉睡着了啊!”周文峰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