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最想念的summer。
夏稚朝着其他的画作走去,发现每一幅画,都写着这样一行小字。
沈时骁低声说:我在法国想你的时候,就会画画。当初你的突然消失,令我陷入巨大的不知所措中。我拼了命的在法国找你,却不知道从何找起。summer这个名字甚至都不是你的真实名字。终于有一天,我在一次新闻上看见和你有四分相似的夏茗轩,我有一种预感,他是我找到你的根源。很幸运,回国后我找到了你所有的详细信息。但我还是回来晚了,如果我能早些时间找到你,你也许不会受那么多的苦。
夏稚敛着眼眶的热泪:其实不是很晚。
沈时骁从身后搂着他:对,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相伴,不晚。
可是,我完全不记得你了。夏稚的眼泪坠落在沈时骁的手腕处,沈时骁扶着夏稚的肩膀,让他冲着自己。不哭了,那段记忆,你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可以讲给你听。
夏稚抹掉眼泪,娇气地哼了一声:可我之前那么卖力地追你、对你好,就是为了让你赶快忘掉白月光。现在想想有点傻。
沈时骁手掌捧着他的脸颊:没关系,我也可以重新追你对你好,让你真正地体验白月光的待遇。这样行不行?
夏稚破涕为笑,行。
随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着急忙慌地跑出画室,再次拉起行李箱。
沈时骁跟在后面,带着不解连忙截住夏稚:我们不是都说好了?怎么还走?
夏稚流着鼻涕,呜呜咽咽:我不走!我现在要去英国,找那天被我扔出窗外的吊坠和手镯!
第40章 040
沈时骁低笑,手指拭去他的鼻涕,出息。
他带着夏稚走到自己卧室,将没来得及整理的行李箱打开,从夹层取出那两件定情信物。
那晚你扔掉后,我便出去捡回来了。不然等你知道真相去捡,哪里还找得到?
夏稚敛着眸子,伸手接过它们。
小声嘟囔:造成这种后果怪谁?怪我吗?
沈时骁:怪我。
夏稚满意一笑,将吊坠重新拿起,示意沈时骁低下脖子,为他戴上。
漂亮的指尖在沈时骁的脖子上轻轻摩挲,由于身高差的缘故,他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尽力够着。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这次戴上,就不要再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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