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直接扑了个空,从邻居口中得知对方回老家,要小半个月才能回来。
顾千欢应了声,嘱托邻居等赵匠人来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四下无人的街角,他转头扑进顾风曜怀里,语气蔫蔫地:“还要等好久……”
他说完惊觉自己的反应,还有那撒娇的语气,变得好像不是他,顾千欢又羞又恼,他想挣脱怀抱,可惜顾风曜已经反应过来,手臂扣紧恋人的腰身,他只顾低低地笑:“欢欢你害羞什么?”
现在已经比他想象的好上太多太多了,他见到越来越多的,青年不为外人所知的一面,这是独属于他的限定惊喜。
顾风曜表现出超常的柔和,回到家时,顾千欢还有些迷迷瞪瞪地反应不过来。
怎么说呢,和刚开始见到的顾风曜相比,他们像是两个人,他下意识摸了摸男人的脸,顾风曜正在套围裙,动作一滞,扭头对上青年的视线:“怎么了?”
顾千欢才缓过神来,指腹还贴着他的脸颊,抖了抖眼睫,没说话。如果不是确定,看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截然不同仿神情,顾千欢觉得刚开始,他可能会误认为顾风曜有个双胞胎兄弟。
顾风曜在厨房做饭。
他倚着门框,看着忙碌的男人,忍不住翘起嘴角,厨房响起钝钝的碰撞声,套着深色围裙的顾风曜身姿挺拔,长款的碎花围裙只到他膝盖上方,并不娘气,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温柔。暖色灯光打在男人身上,光线拓落洒下,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
从那天之后,基本上是顾风曜在做猫饭。顾千欢连动嘴的机会都没有,他实在是怕极了刚开始那一幕,但凡那把刀再偏几分,摔上的就不是地面,而是顾千欢的身体。
即便换回了药,稳定了病情,顾风曜也不敢冒一丝一毫的风险。
那结果注定叫他无法承受。
*
饭后,顾千欢窝在沙发上,小梨花窝在一侧的软枕上,那是它的专属坐垫,大黑默默看着,稍一靠近,便挨上一爪子。
他们走之前请了清洁工,小梨花也照顾得不错,就是见到许久不见的主人,一下子黏了过来,顾千欢从头给它撸-到尾巴尖,猫叫声已经软的不成样子,最后变成舒服的呼噜,它真是性格超好,粘人又护住。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顾风曜凑上来,总会咪呜叫个不停,顾风曜朝他抱怨,之前可不是这样,他听着算了算时间。
“轰”地一下。
从脸红到脖子根。
顾风曜追问:“怎么了?”
顾千欢根本不敢看他,小梨花的反常,不就是被他压在沙发上胡天胡地地弄了几次的那天吗,点上小猫咪鼻尖,顾千欢羞耻地指尖都要蜷起来。
“没什么。”他僵硬地回了句话,钻进画室打算什么时候平复好什么时候再回去。
他要参赛的画作尚未阴干,还需要做最后的调整,顾千欢看着大片深渊蓝色调,颤抖时的纹痕反倒营造出一种深渊波浪的质感,最上层的艳丽火焰,有种逼人的灼烧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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