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油杰运吃力的模样,幸子有些担忧,正想走过去帮忙,却发现自己正牵着的儿子小手也忽然缩紧了起来。
“惠?你不舒服吗?”
见惠白嫩小脸上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幸子当即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额头观察他脸色,发现一切正常后,悬起的心依旧没有落下。
“嗯,稍微有一点头昏……而且不能很好地听懂玉犬说的话。”
被妈妈抱在怀里照顾的惠虽然有些昏昏糊糊的,但脑子还算清醒,能正常地回答幸子的问题,甚至还能反过来摸摸她和自己一样炸起的黑发让她不用担心。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可能是第一次使用术式还不熟练,所以才会这样。”
“……是吗。”
虽然幸子对这个答案并不相信,但儿子都这么冷静,她这个做大人的当然不能反过来让他担心,当即摸着他的小脑袋安慰他说没错他一定会没事。
幸子母子两相互安慰的时候,另一边的夏油杰把昏倒的加藤夫人放到了旁边家居店的沙发上,自己走走回走廊靠着橱窗最完好的一块玻璃站着,按照过去的习惯,细细将咒力在体内运转了一遍尝试把毒素逼出体外。
然而,此时的毒不知为何比十几秒前还要更厉害顽固了些,哪怕是他细致的咒力运转也不能耐对方如何,不但没能把它逼出去,反而让本就凝滞的咒力更加滞塞,甚至连放出咒灵传达回来的信息都模糊了起来。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毒——
“夏油君,对面是不是只有那个女子的饰品或是一小节断发?”
就在夏油君咬牙和毒素战斗的时候,还半蹲着抱着惠的幸子忽然开口,让他稍稍一愣,勉强和咒灵沟通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是的,确实是这样。”
对面走廊残存的,只是咒灵寄宿的针织帽女子的一小节头发,并不是方才逃走的咒灵本体。
虽然最初他就有过这种猜想,但事情得到了证实,夏油杰的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了一点。
无论是他的咒灵,惠的式神,还是一直在走廊断垣旁走来走去观察的甚尔,都没有发现那只逃走咒灵的半点残秽……他们可不相信那个会敢在这种地方对他们下手的家伙就那么死了,肯定还藏在这附近!这种情况,要不要用电话把悟喊回来一起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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