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权的话,众人不约而同望向孙坚。
孙策亦发觉有些不对劲,问道:“父亲,怎么了?”
孙坚沉声道:“我细细想来,总觉得方才那一仗有些别扭。”
“别扭?”
“西凉军未免败得太快了。上一战的交锋,与之前的几次交锋明显是不同的。”
“父亲这么一说,”孙策拧起眉道:“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程普不解:“难道不是因为联军压城,他们起了畏惧之心,才会如此吗?”
“若是诈败,到了现在也并没有袭兵出现。况且这代价太大了,迁都长安,西凉军的士气一定会重重跌落,他手里的百官也会激发出抵抗之心。”
孙坚点点头:“倒也是这个道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头总有股莫名的挥之不去的阴霾,觉得这破败的洛阳城里透着股蹊跷。
这个时候,西方断垣残壁处,忽然有人兴奋地大叫:“主公!”
孙坚抬眼望去,他的卫士激动不已,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那人飞快跑来,在孙坚身前悄悄说了两句话。
“什么?”
孙坚立刻停住队伍,下马快步走过去。
“这是……”
孙坚缓缓瞪大眼睛,在认清眼前之物的的确确是玉玺之后,他立刻压低声音:“此事决不可泄露出去!”
“父亲。”孙权一口奶音:“这东西放在如此显眼的地方,往来经过了不知有多少人。怎么可能消息不外泄呢?”
孙坚猛然惊醒:是啊,玉玺怎么会放在这样的地方?
难道是董卓刻意的?
孙坚又联想到西凉军莫名其妙的败退,这是他们施展的诡计么?
不对。孙坚摇头,玉玺是何等圣物,怎么会有人为了不一定能够成功的计谋,就将它丢下呢?
何况西凉军还败了一场,损兵折将。这损失实在是太大了!哪里会有人施展这样的诡计?
玉玺就在这里,让他交给别人,孙坚是万万不愿的。
心头上的雾霾趋之不散,孙坚心里挣扎一番,收起玉玺,道:“传令,立刻返回江东!”
孙坚急速退兵的消息,一天之内传遍诸侯。
有流言飞出,孙坚在洛阳城里发现玉玺,却隐瞒不报,狼子野心。
东海郡。
这段时间,凌寒并没有闲下来。
随着新式制盐的法子在徐州普及开来,仅仅徐州之地,外加距徐州最近的几个郡,盐业所带来的利润就十分巨大。
足以供养五千士兵。
是的,在陶谦前往酸枣县会盟之后,凌寒便开始了第二次的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