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这通电话明面上以姜斯言的胜利结束,但是实际上并没有赢家。姜斯言刚刚由阴转晴的心情再度因为这通电话而笼上阴霾。
他的心情低落到极点,只能用不断地叹气来自我安慰。
姜斯言打开冰箱,想找瓶酒,却发现冰箱里空空如也,想借个酒消愁都没有机会。
这一天过得有够恶心。
姜斯言不想在家呆着,掏出手机拨通了乔翌的电话,“有空吗?陪我喝个酒。老地方见。”
姜斯言和乔翌来到两人初识的酒吧。
乔翌接过调酒师推给他的威士忌,还没来得及举起,就看到姜斯言已经一饮而尽,惊吓道:“什么情况?喝得这么猛。”
姜斯言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喝酒。”
乔翌联想最近的事情,误以为是失恋,试探地问:“你该不会是表白被拒绝了吧?”
姜斯言笑了:“没有。是别的事情。”
乔翌:“那好吧!”
话音未落,姜斯言第二杯酒下了肚,乔翌心一紧,这是来买醉的,不免担心道:“你慢点喝,别喝多了,你那喝多的毛病,我可hold不住。”
姜斯言重重地点了点头,刚刚连下两杯烈酒,身体已经起了反应,“我知道。”
乔翌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对了,我刚好也有事要找你。”
姜斯言打了一个嗝后,说:“什么事?”
乔翌:“唐津最近还在打听你的消息,自上次他送花到分局后,听说你被辞退,一直都在寻你。”
“怎么他还没死心?”姜斯言头疼,一只胳膊抵住吧台上,手指捏着眉心。
乔翌也觉得唐津毅力惊人,“他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吧!”
姜斯言没有精力去理唐津,“随他去吧,除了你现在没人知道我在市局工作。如果他找到你,你就当不知道。”
乔翌点点头:“我明白。”
姜斯言又管调酒师要了一杯酒,直接灌下肚子。
乔翌看着姜斯言喝酒的架势,有种不醉不归的感觉,心里已经默默做好了心理准备。
姜斯言又连续喝了几杯,如同喝水一般,很快就感觉酒精上头,眼前出现了眩晕。他知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断片了。姜斯言从椅子上站起来,脚没站稳,险些摔倒,好在乔翌眼疾手快扶助了他。
“你小心点。”乔翌担心道。姜斯言摆摆手,“没事。”
乔翌叹口气,“算了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我送你回家。”
姜斯言点头,“好。”
乔翌买好单,搀扶着姜斯言走出酒吧,打了一辆出租车报出姜斯言家的地址。车子刚启动没多久,姜斯言已经靠着乔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