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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他们,GE的所有人都差不多,甚至包括刚出院不久的邢礼。
容斐的刺-激让他被迫掀开不愿面对的回忆,曾一度陷入崩溃,之后经过心理治疗,现在他已经能面对妻子已经死亡的现实,不再一人分饰两角。
一段时间不停歇的忙碌后,邢礼终于有了空闲。
邢礼一身黑衣,抱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站在贺思缘墓前。此前因为他一直拒绝承认妻子已死的事实,贺思缘的骨灰存放了很久,始终未能下葬。
今天,她可以安息了。
邢礼将玫瑰细致地摆在墓前,玫瑰花火红妖艳,用来祭奠似乎有些不合规矩,但这是贺思缘生前最爱的花,邢礼不希望自己的爱人死后收到的第一捧花是她不喜欢的。
墓碑的照片邢礼特意选择了彩色,媛媛这样明艳的人,从不喜欢黑白这样沉闷的颜色。
他用指尖勾勒着照片上贺思缘的轮廓,还是和他记忆中一样鲜活,仿佛从不曾离开。
“抱歉,让你一个人待了那么久。”“以后不会了,每个节日我都会来看你,带上你最喜欢的红玫瑰。”
“我们说好的,要一起长命百岁,到时候你可不准嫌弃我成了个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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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半球的某个小岛上,臭名昭著的毒枭桑切斯正在欣赏自己的藏品。
他的收藏品很特别,他不爱黄金不爱珠宝,也不爱古董和名画,他只喜欢收藏属于人-体的部件,特别是那些有故事的人。
置身在自己的收藏室里,每一份藏品都能让桑切斯感到愉快。
他正端详着手中一段苍白的脊骨,据说这是来自一位华夏的缉毒警,这人非常硬气,哪怕被人几乎拆成碎片也没有坑一声。
“呵呵呵……”桑切斯一边轻抚着手中的脊骨,一边露出迷醉的笑意,“这真令人愉快不是吗?缉毒的警察,死后却变成毒贩的收藏品。”
“可惜你已经死了,不然我真想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桑切斯感慨道。
“不如我送你去见他吧?我想他应该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幽幽的女人声音忽然响在他的耳边。
“谁!”桑切斯一惊,放下手中脊骨,反手就从怀中掏出枪直指身侧。
枪口指向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忽然,膝头一轻,原本放置在他腿上的脊骨被人拿走了。
桑切斯再次转身,打算不论如何让先回身一枪再说。
但还不等他彻底转过来,一只巨大的手掌便死死抓住他的脑袋。
桑切斯身高将近两米,体型健硕,是真正在生死之间厮杀出的悍匪,可不是什么脆弱的公司高管,可那只抓住他脑袋的手却如同钢铁铸造的一般,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个幼小无助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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