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盒子,上面写着三个大字“超薄装”。
“春儿是在邀请我吗?”齐重焰也很意外,东西不是他买的,但他比宗继先反应过来。
宗继如同摸到烫手山芋一样扔了手里的盒子,急忙撇清干系:“不是,我没有邀请你!”
齐重焰挂好衣服,捡起盒子走向宗继。少年一步步后退,腿弯撞到床沿,他跌坐在床上。齐重焰靠得更近,然后,越过他将盒子放到了床头柜的抽屉中,说了句:“有备无患。”
什么有备无患,呸呸呸!
宗继嗔他一眼,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我要睡觉了。”
说是睡觉,他闭着眼但精神无比清醒,齐重焰发出的声音闯进他的耳朵里。他听见齐重焰进了卫生间,关门,接着有水声响起。
宗继从被子里探出头,透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看到齐重焰的身影。
他不由得心跳加速,再次用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水声停歇,身后的被子掀开,床体下限,宗继被裹入一个带着湿意的怀抱。
“你没有吹头发?”宗继睁开眼睛,反手一摸,果然。
“你怎么知道我洗头了?”齐重焰用湿头发蹭他,“你偷看了。”
“我没有!”宗继矢口否认,却不敢看齐重焰的眼睛。
后颈被印上一个吻,宗继浑身抖了一下。
浑身都是汗水,分不清是谁的。宗继被齐重焰抱着重新洗了一个澡,幸好是套房,不止主卧一个睡觉的房间。
宗继困得上下眼皮打架,粘上枕头又顽强的坐起来:“你头发还没吹,湿头发睡觉老了要得偏头痛。”
“我去吹。”齐重焰下床,少年的目光追随着他,等他吹完不放心地伸手摸了摸,确认干透后才往床上一躺沉沉睡去。
于洋下楼进了房间才想起,不对啊,他给宗继开的房,宗继搬去顶楼了,齐重焰也在顶楼,他亲自送羊入虎口了?
嗐!于洋跺脚,他怎么没早想起这回事呢?
顶楼的两个人睡了,于洋后悔得毫无睡意,继续拿手机出来关注网上的动态。
结果还真让他发现点情况,有人在说宗继整过容!
“这些人没完了是吧!”于洋气得锤了下身侧的沙发,学历、炒作、金主,完了又来个整容,可真是锲而不舍。
来吧来吧,有什么干脆让他一次性解决了。
没有打扰其他人,关于整容,于洋有足够多的证据来证明宗继没有做过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