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他腿上,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你真是不知好歹。”我说,“多少人想c我都c 不到。”
可能靳盛阳大部分时间真的是过着十分正经的生活,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能让人丧失x 欲的手术,禁欲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
还是说,这人y 不起来?
不应该,上次在酒店的时候,他反应很明显。
我想不通,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他故意在压制。
他或许厌恶这种事。
我像是找到了课题研究的新方向,手指蹭着他的口红,笑着问:“多久没做过了?”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本来想跟你做个交易,你今晚跟我做,我就告诉你我的计划。”
靳盛阳听了立刻就要推开我,但我笑着把人重新死死地按在沙发上。
“别急着生气啊!我这不是改变主意了么!”跟靳盛阳做这种交易只会让他更恼怒,这家伙明显吃软不吃硬。
我故意长长地叹气,趴在他肩上,在他耳边说:“放心,我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我停顿了一下,手心贴在他胸前,感受着他的心跳。
“我要让你知道我跟他不一样,你可以在我这里肆无忌惮地做任何事,你想要的我也都会给你。”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表现得像个痴情的笨蛋,“所以,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靳盛阳很久都没有说话,而我难得有耐心地等着他。
“他会死得很惨对吗?”
“当然。”我说,“你需要他死前到你面前来忏悔吗?”
靳盛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紧紧抱住了我。
他的动作让我着实有些吃惊,抱我时用力的程度就像是抓紧一棵救命稻草。
因为他的这个动作,我的心跳也变得急促了,呼吸也变得紊乱了。
他说:“算了。”
“什么?”不杀了?
“他死了就好,”靳盛阳说,“其他的别让我知道了。”
我明显感觉到脖颈那里潮湿滚烫,他哭了。
我皱着眉抱住他,说不清楚是怎么样的心情:“你不要手刃仇人了?”
靳盛阳没说话,我也不再追问,又是长久的沉默,我拿着酒杯的手都出了汗。
“陪我喝酒吧。”靳盛阳放开我的时候对我说,“今晚陪我一醉方休。”
☆、14
14 靳盛阳
我几乎不会跟谁相约一醉方休,尽管约定了也未必就真喝得烂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