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笙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被控制的,恐怕不只老校长。
推开铁门的瞬间,预感应验。
血线在厨房里,编织出一张猩红的网。食堂员工如同蛛网上的飞虫,在网上不住挣扎。
双眼血红眼神空洞,喉咙里不停发出怒吼。
容冶四肢扭曲,蜘蛛一般趴在网上。正在小白的帮助下,催眠面前的几只老鼠精。
伍庞和萧洁洁翻箱倒柜,寻找被老鼠藏起来的祭坛。
裴月跟一大家子鬼,穿墙钻进了隔壁房间。
听到开门声,容冶扫了岑笙一眼,“脸色怎么这么差,有人惹你?”
“老鼠精操控着老校长,咬坏了岁岁的腿。只是轻伤,不碍事。”
岑笙嘴角依旧带着笑意,眼神却异常冰冷。
“哪只咬的?”
“小队长。”
容冶略微思索,从网上摘下一只大老鼠。
岑笙递给岁岁一根钉子,将老鼠扔到地上,狠狠踩住。
小玩偶举着钉子,报复地戳着老鼠的脑袋。
吱吱的惨叫,在厨房内回荡。
“岑笙!我想通了,你说得对,我们护送祭坛确实是给别人做嫁衣!你快松开!我告诉你祭坛在哪!”
岑笙沉默一瞬,“我怎么相信你?”
“就在学校的室外男厕里,我们怕被流浪猫和侦探找到,就把东西藏进了屎堆里。他们就算把学校地皮掀开,也绝对不会翻那个地方。”
岑笙:……
容冶:?!
岁岁震惊地瞪大眼睛,连忙抱着菩萨吊坠,远离了脏耗子。
小白飞出去看了看。
几分钟后,一脸忧郁地钻出墙壁,“坑里在冒蓝光,真的在粑粑堆里。”
容冶缠住几只老鼠,狠狠朝着地上摔。雁擅亭
“你们这群恶心的东西,怎么净玩脏的!!!”
————
几人站在旱厕门口,望着冒蓝光的坑位陷入沉思。
良久后,伍庞的老父亲举起手,“我年纪大了,不在乎这些,不如就让我去。”
容冶大马金刀地坐在血网上,脚下踩着几只耗子精。
“我们之前处理过类似的案子,凶手将受害者打晕,藏进了自家的厕所里。人被裹在黑袋子里,直挺挺地拴在下面。这是个藏尸藏东西好地方,我早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