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他不再试图往岑笙身上扑,而是伸长脖子,一口咬向岑笙的手腕。
岑笙反应很快,一拳砸向和尚的脸颊。
同一时间,密密麻麻的血线,覆盖住他的皮肤,抵挡住和尚的牙齿。
黑发和白纸从门缝下钻入,朝着和尚缠去。
————
下午4点整,应南寺游客疏散完毕。
用来照顾受伤游客的小木屋内,此时挤满了人。
乱咬人的小和尚,被几名武僧带走。
一个中年和尚了解完情况,十分诚恳地给岑笙道了歉。将一些开过光的小物件,送给他当赔礼。
即使在自家地盘,僧人们态度也很好。
只是不管外人怎么问,他们都不肯透露小和尚的情况。
或者说,中年和尚也不懂,师弟到底怎么了。
考虑到游客受到了惊吓,僧人们允许岑笙在房间里,待到5点再离开。
和尚退出房间,木门重新闭合。
岑笙打开模拟器看了看,币先生、小石头和黄鸭爸爸,成功藏进了中年和尚的挎包里。
木屋恢复平静,岑笙拉下盖住上身的被子,露出缠满全身的缝合线。
他的短袖被小和尚扯坏,已经不能穿了。这里只有男性,岑笙不介意裸.露上身,但容冶不同意。
硬是用血线,将他的身体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
他审美还不错,有领有袖。
远远看去,像是穿了一件猩红的血衣。
白无常捧着药瓶,正在检查里面的膏药。
黑无常双脚交叠,吊儿郎当地搭在桌面上,一脚踹翻上面的茶杯。
几人同时看向流出的茶水,没发现什么异常。
容冶待在幸福公寓里,不清楚外面的情况。
他算了算时间,觉得岑笙也该忙完了。不该一连几个小时,都不和他说话。
岑笙给小护士打电话时,容冶就出来了。一直缩在他心脏里,没有露面。
老婆出门抽个奖,都能遇到这种事,容冶心情很差。
他从岑笙身后钻出,看向对面的阴神。
黑无常吐出细长的舌头,舔舐满是血污的勾魂锁。
“这里的鬼,胆子还真大。看见阴神,都不知道躲。”
“啧,地府都没了,你在这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