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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17】(1 / 2)

执欲 清悦天蓝 7800 字 11个月前

距离出录取还有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阮茉见了一次周子川。

周子珩真的没有那么禁止阮茉见周子川了,但每一次两个人见面,周子珩就一定要坐在旁边的车里亲自等阮茉。好像两个人真的就在那里谈恋爱,男朋友默默等待小女友跟别的男人约会完。

周子珩用勺子荡着咖啡,在确定了对面的周子珩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压低了嗓音,

“我也只是拿到了这一点点的资料。”

他将手里的微型芯片从桌子的另一侧底下推给了阮茉。

……

阮茉和周子珩一起度过了一段极为荒诞的日子。

/

她才十八岁,有大好的年华。又是情窦初开,初尝禁果的滋味。阮茉完全不控制自己的欲/望,每天都要拉着周子珩做/爱。

周子珩只能纵着她,他们离开了周氏庄园,到南下去找了一条烟雨江南小巷子。周子珩在那里买下了一家复古的苏绣店,雇了几个女工,阮茉当老板,两个人闲散地在这里悠哉了数许时日。

然而阮茉还是只想要爱,深刻的爱,至于多么深刻,周子珩的还是很合适。江南的初夏潮湿又蒸着热气,每一次都不知道是汗水更多还是露水更多。

程家那段时间也在江南,程淮书和周子珩到底还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一个家族的合作断送不了他俩的革命友情。周子珩有时候傍晚会去清吧找程淮书喝酒,程家少家主谈了一个江南美人儿,长得温婉知性,据说一直很向往去北方看雪。

程淮书玩得开,哄美人一笑便包了整座唱曲儿的楼,周子珩有些蔫蔫地看着唱戏台上的京剧戏子在咬着牙咿咿呀呀,他想程淮书究竟包过多少个漂亮女孩子,这一次居然换了清纯大学生一挂的口味。

“那你不也栽了?”程淮书在酒楼里斟茶,一身桀骜,却没人敢多言。

那茶水从空流淌,推到了周子珩对面。周子珩摸了摸脖子上被炸毛小猫咪咬出来的红痕,低着头,突然就笑了起来。

阮茉喜欢花的,究竟多花?她总是催促着周子珩去公司,她也要去,然后就当着好几百人的会议大厅,跪在桌子底下给周子珩享乐。

周子珩还是有些想不太明白的,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且不说多少还对这些事寥寥不懂,就算懂了,不也都该羞耻当头,说一下都要脸红很久嘛?

可阮茉的少女羞耻心,都飞哪儿去了?

倒也像是阮茉能干的出来的事。

程家公子看着他低头暖洋洋笑着的模样,其实在他们熟人的眼中,周子珩真的也没有那般远在天涯的距离感,当年在英国伦敦,那可是撼动天地的疯批存在。

周子珩怀里那个小宝贝,程淮书是见识过有多么的伶牙俐齿了,伸出来的爪子根本就收不住锋芒,几下就能把人抓的头破血流。偏偏周子珩还在后面护着她,助纣为虐。没人敢得罪阮茉,程淮书还是不知道为何周子珩会对一个外来的小姑娘这般疼惜。

“你家那小姑娘啊……”程淮书又看到了周子珩手腕脉搏上的那个痕迹(),直摇头?()?[()]『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6666666。”

“……”

报志愿那天,周子珩专门偷了一天懒,和阮茉窝在那江南四十平米的小水乡蓝砖瓦房子里,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仿佛志愿也只是桌面上的一抹纸片。阮茉紧紧抱着周子珩,面对着面,她只穿了一身红色的小肚兜,看起来又幼又欲的。

周子珩深深茶着她,低下头,都能看到肚兜鼓起来的那段痕。

在随着青筋跳动。

“阮茉想报什么呢?”

“……”

“就,舞蹈吧。”

“……”

“那以后哥哥天天来接送你?”

“……”

“想吃陈叔做的红烧霸王龙。”

“……”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没营养对话,志愿就这么报完了,雨却还是没下完。周子珩流了很多,从阮茉那里流出来。他找了亲肤的纸巾给小茉莉擦干净,抱着那红肚兜,又重新放在了腿上。

进了去。

阮茉笑着搂着周子珩,热气喷洒在他的耳畔,

“要是哥哥能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就好啦~”

周氏当家人夜夜笙歌这个新闻,没过多久就传遍大江南北。大家一开始也是惊讶,因为总是把“近女色”跟“周子珩”这三个字很难联系到一起。

但就这么出现了,却一点儿也不突兀。就像经常拍到周先生抱着白白可爱的阮茉出现在各种店里,看一眼,就能感觉到周先生是真的在意这个女孩。

阮茉还喜欢上了夜夜呜呜哭,哭的梨花带雨,她好像开了阀门的水龙头,哪儿哪儿水都多,哗啦哗啦流,周雾又十分苦逼地天天给老板搬亲肤柔巾往家里运。

开会的时候,就有不少下属在议论纷纷,这半年开的大型会议都是和外资生物领域巨头开,周子珩坐在会议桌正中央,穿着笔挺的黑色西服,整个人玉树临风,宛若一尊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佛神。

然而佛神的下巴上,却磕着血印子。

外资的老总也是似笑非笑盯着周子珩下巴上的吻痕,这妈的是从床上才下来?早几次周子珩还会贴个卡通创可贴欲盖弥彰,后续就干脆不贴了,就这样了吧。

周雾急匆匆闯入会议室时,周子珩依旧是在讲ppt,和上次的场景很像,阮茉出事的那天。

周子珩暂停了会议,全场又是一阵掉下巴的声音。周子珩扯了把领带,问周雾怎么了。

这一次周雾却不再担心到支支吾吾,他神色凝重,仿佛天下一秒钟就要塌了。

他其实知道天塌不了,整个上京乃都塌不了,因为有周子珩顶着。

然而总会有那么一天,周子珩的天,也塌了。

周子珩仿佛感知到了他即将要说的事情,两个人去了吸烟区的窗台那一带。

周子珩抽了一根烟

() ,问周雾要不要,一般周子珩点烟都很讲究,也不会让烟。当他开始让烟的时候,那就代表着接下来即将要面临的事情——

他也没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