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撑地的手也有些虚软,但他的压制让臀瓣收紧,花径内又起了胀意,下体便不由自主地微微抖颤。
而水青云早抑不住满脑子淫秽想试行,怎肯纵过她!且看女子小穴不停嘬吸玉势,根本就是还不餍足,欠肏弄!
他浑身散着热气,胯间明显顶出一个大包,其实早欲求难耐,却仍虐着自己忍下,因而暴躁浮心,粗声啐了句,“骚蹄子!”这才抬眼看她。
一双目光炯炯逼人,啐道:“还装什么!我看你早想爬过去了吧?!”
水涵碧一听他欲加之罪,急声否认:“没有!我没有…”激动地想抽腿挣开他的钳制,“我不要…我不要用爬的…”
水青云只稍深了力道,就抵消她奋力的作为,致使女子只堪能扭腰挪臀,如此无谓的挣扎,倒像交欢时迎合男子的淫荡模样。
身下胀大的男根耐不住勾引地抖了抖,使他暗怒自己失了自持,对她扬气道:“夫人怎就这般虚伪!“
水涵碧被他言词侮辱,忍不住啜泣。
却耐不住玉势在小穴里磨蹭的酥麻感不断泛开,痛苦无力抗拒敏感身子的淫荡反应,只得放弃挣扎。
水青云这才得以松懈,勾起唇角倾身,支手撑持在她面前,诡笑道:“刚看你骚穴吃玉势的骚样,已经痒到想被肏了了吧!不如我骑你过去。”
他要用他的男根捅着她往前爬行?水涵碧急得疯狂摇头拒绝:“不…不…不…不要…”那景象更形淫秽下流。
“呵!“他笑得更邪佞,“夫人不懂骚蹄子就应该爬着走啊!”
“我…”
“夫人又忘了该怎么对为夫说话,你现今这骚贱模样配得了我吗?”
“呜…淫妇错了…求夫君别让淫妇那么做行吗?”
“夫人可是走几步路就自己爽泄了,既然有胆违逆我的话,还敢妄想不受罚吗!”
“不…不是,淫妇能受别的惩罚。“
“由得了你作主吗?不如你先跟我说说,若一只母兽不听使唤,要怎么驱使呢?”
男子严声践踏逼迫,令水涵碧惊悚抽气,“……”不难想他打算如何办她!
果真他又冷笑接言,“我想…当是鞭打就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