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深夜。
于真讨厌这个房间,她不知道afra从谁手里买下这栋别墅的。这个房间的装修是压抑的维多利亚风格,红色的圆形的大床,和诡异的镜子。感觉像是20世纪初豪华精神病院的标配。
而更加遗憾的是,她们在这间卧室非但不开电灯,还全部点的都是蜡烛,一时之间烛光摇曳,还有熏香。客观来说,如果于真的心情很好,她应该会觉得这样的布置还算浪漫,但是那个愚蠢的女仆扮演,以及kasia和afra,让她没有一点享受这里的心情。
所以,当afra得意的布置好最后一根蜡烛之后,她问于真:“怎么样,你喜欢这样的布置吗?”
于真坐在床上看了一遍周围的布置,她低下头说:“这让我想到了吸血鬼电影,有点可怕。
Kasia和afra听了这句评价之后,立刻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Kasia摩挲着于真裸露在外的肩头,带着迷恋的笑意,说;“哦,真,你真是幽默。”
于真没有什么表情,她心说我可不是故意这么说来逗你们笑的,我是真的觉得这间维多利亚装修风格,又布满了蜡烛的房间阴森恐怖……
而afra似乎是觉得于真的表情有些不投入,她的视线稍微放远,她有了一个很好的想法。她拍了拍手,对于真和kasia说:“我们再来个角色扮演吧。”
“又来?” kasia皱了一下眉,她觉得角色扮演这种东西,就像是甜点,一天只需要玩一次就够了,一天吃两次就腻了。她还是喜欢舒爽的、激烈的、彻底的、纯粹的se/x……
Afra也明白kasia的想法,她用眼神示意kasia稍安勿躁,她骄傲的扬了一下下巴,然后将于真推倒在床上,然后用另一只手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将外衣甩在了床上。床的那部分因为afra脱下的外衣而又凹陷处。
Afra不急不缓的摸出了一双白手套,给自己戴上,然后看着于真,将她自己有些上翘的加州口音换成苏格兰口音:“你猜猜我是谁呢?我的工作需要我戴着白手套——因为,因为我就是一个护士。”
“你!” 于真立刻明白afra所说的角色扮演她是扮演的谁了,她是要扮演梅丽莎吗?!
真是太气人了,太可恶,她怎么能这样?这样想着,这句话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你怎么能这样?”
“哦?” afra对于真挑眉,然后和kasia短暂的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后继续激怒于真:“我如果扮演梅丽莎的话,会让你有想做的冲动吗?你想和她上/床吗?”
“没有!没有!” 于真被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嘴唇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她高声的否定了afra恶劣的问句。
“你确定吗?” afra又继续用苏格兰口音进一步的问于真。
“你……” 于真有些气结。可能是真的太生气了,她竟然转过头去转向她身后的kasia求助:“你能让她不要再做这样的扮演吗?”
Kasia看着于真求助的湿/润的眼神,她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嘴唇,她安抚的拍了下于真的肩,说:“afra不会继续扮演梅丽莎了,因为你也不会想和梅丽莎做是吗?你只想和我们做,对吗?”
“是…” 于真低声顺着kasia的话继续往下说,只要能够让afra停下扮演梅丽莎,她能够也愿意先顺着kasia这句话这样往下说。
Afra调整了一下姿势,和于真并肩的坐在床上,她比较轻柔的在于真的侧脸颊落下了一个吻,说:“之前kasia带你去了闭馆之后的人像艺术馆了是不是?这是她送给你的一份礼物……而我呢,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afra在这里意味深长的停下,等于真讲话。
不出意外,于真有些怀疑的看了她一眼,小心的问:“你有什么礼物?”
Afra整理了一下她浅金色的头发,然后接过kasia递过来的电脑。但是她并没有急着打开电脑,她用食指关键轻轻的敲着电脑,对于真说:“你和你父母的关系不是有些不理想吗,相信我,我真的能够体会这种感觉……”
afra故意的停顿下来,然后夸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像是在表演她也非常感同身受一样:“我妈妈就是一个虚荣的退休的演员,整天都想找我要钱来维系她那奢侈的生活;我爸爸是一个虚伪的恐同者,却和他的无数个法国男孩整天缠绵……所以呀,我亲爱的真,我真的很希望你的家庭能够幸福。”
“所以?” 于真越听越猜不到afra究竟会送她什么礼物,跟家庭有关?这也太魔幻了吧。想到这里,或许是因为kasia那份礼物还是非常合她心意,她还偏头看了一眼kasia,似乎想要从她的眼中得到什么线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