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楼上,在牧东离开后,矜持了一天的路知雪终于装不下去了,他抓着怀童的手,把人拉进怀里。
路知雪只穿了一件T恤,滚烫的躯体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温度,让怀童躁得慌。路知雪低头,在怀童耳边小声呼气,湿濡的湿气洇湿白皙的耳垂,薄唇若有似无碰到那片软肉,怀童只觉得整只耳朵都要麻掉了。
怀童偏头躲开路知雪的袭击,推拒:“别抱我,我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
“我的身上,也是汗,没关系,贴贴,就干净。”路知雪黏上去,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开。
“不行。”怀童安抚地揉他的白毛,“路知雪,听话好不好?”
路知雪原本还有点不情愿,想要继续撒娇贴贴,怀童仰头亲了他好几下才妥协,“洗完澡,我们庆祝一下。”
路知雪想到什么,高兴地摇着尾巴去洗澡了。
…………
入夜,怀童和路知雪从餐桌闹到阳台。怀童喝了点酒,雪白的面带了点薄红,他望着市中心的高塔,手里的酒瓶摇晃。
路知雪在怀童身旁,侧过脸凝视,视线始终定在怀童脸上。
怀童喝了口酒,好笑道:“你不看夜景,看我做什么?”
“童童,比较好看。”路知雪低头去亲他沾了酒液的唇,尝到甜甜的果酒味。他蹭蹭他的手,“童童,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么?”
“什么日子?不记得了。”
怀童有些醉了。他仰着头,说出的话混乱,“路知雪,我特别喜欢你。”
看来是忘了。
“我也喜欢你。”路知雪去摸怀童的头发。怀童的头发和他的不一样,软乎乎的,还香,只是碰一碰都能让他欢喜得不行。
怀童橙色眼眸氤氲水汽,水润的唇像是果冻,不停在路知雪眼前晃啊晃。
他稀奇:“怎么你没醉呢?”
路知雪也喝了酒,但是他的酒量要比怀童好。
除了第一次喝酒的时候。
第一次喝酒,他做了什么呢?路知雪回忆。
好像是抱着童童啃,衣服都脱光了,还想做点什么的时候就被童童打晕。
路知雪被怀童勾得心痒痒,他把怀童抱起来,低头,和他呼吸交缠,“因为要给童童……”
后面半截怀童没听清楚,他举着酒瓶,终于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要给路知雪的惊喜。因为礼物过于羞耻,怀童在清醒状态下做不出来,所以他才特意喝了酒,想要借着酒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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