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了海燕，并且掌握了这个让国家腾飞的秘密。

“你们先把这个信件中的消息提取一下，我去问问那个姑娘，关于蝴蝶的事情。”

比起第一次读到蝴蝶的信件，这次的信件写的简单的多，蝴蝶似乎更加成熟了，还带着一种时过境迁的恍然，段轻言觉得很荒谬。

难道就像是老丁所猜测的那样，他们现在处于历史中，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改变了未来么？

那么这一切，又是如何被改变的？时空和时间，本来就是一个令人探究的伪命题。

来到了郝美坐着的房间，段轻言看到小姑娘，脸上的表情放的轻松了许多。

“郝美是吧？你不要太紧张，我们让你留下，就是想问你点儿事情。”

他坐在了郝美面前，郝美还是紧张，毕竟身边的士兵都是带着枪的，能不紧张么？

她点点头，有些慌乱，但是还是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让你送信的人是什么人？什么时候遇到的？关于遇到他的事情，你尽量详细的说一下，还有这个人的打扮。”

这封信的源头，是蝴蝶么？

想到那封信中的消息，段轻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怀疑什么。

郝美这会儿也毫不犹豫的开了口，毕竟让她送信不过是在几个小时之前而已，她的记忆还是很清楚的。

“那是一个老人了，应给有我爷爷年龄那么大，六十多岁吧，他穿着运动服，红白相间的，鞋子也是同样的颜色，是一双运动鞋，我也没见过，但是很好看。他的头发有些卷，已经白了，看到我之后，先是问了我，现在是什么年份，我告诉他现在是1981年，他听到之后，就笑了起来，似乎是在乎怀念什么。”

想起那个老人，郝美记忆犹新，毕竟她很少见到老人穿的那么艳丽，就算是这跟现代的年轻人，也很少会穿那种红白相间的运动服，而且看起来一看就知道很贵。

“他从身上拿出了这封信，说上面有地址，让我帮忙送一下，我也没多想，只是以为老人家腿脚不方便，就答应了他，然后就把信拿走了，接着就是送到这里。”

现在郝美还不知道这里是军情处的地方，只是说着自己看到的情况。

一模一样的衣服和装扮，让段轻言都有些恍然。

原来已经过了一年多了啊。

在第一次看到蝴蝶的降临之后，他们已经研究这个人一年多了啊……

时间这东西，真的是让人有些抓不住摸不着，而蝴蝶的模样，也从一个青年变成了一个老者。

“你跟他说话的时间有多久？之后有在见过么？”

段轻言继续询问，而郝美则是说道。

“一共加起来大概也就五分钟吧，之后就没有见到过了。”

其实这些消息里面只有一点点东西有用，那就是蝴蝶的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