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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元初诗词评论家严羽《沧浪诗话》:“学其上,仅得其中;学其中,斯为下矣。”

万法不离其宗。

自恋皇上,自觉他完全没有世人的小毛病“天降惩罚才后悔”,自认圣人·皇上,要迎难而上!

皇上身后要是有小尾巴,能翘上天,生来骄傲!

徐景珩因为小孩子的领悟欢喜,却是只说:“孔圣人有言:‘邻有丧,舂不相;里有殡,不巷歌’。大明如此情况,皇上应该带头吃苦,明儿开始,训练加倍。”

!!!

装病期间也天天练功学习,压根没有轻松·皇上委屈。

可皇上理亏,只能答应。

皇上这小半年天天练剑,好不容易适应药浴和药酒,不再嚎的满南京人都听到——却又开启他挨打的过程。

这个挨打,不是之前和十八铜人罗汉打架,而是真刀真枪的,挨打。

红衣侠的飞刀虽然没有开锋,可那杀气和打在身上的疼痛,那是真实的啊。

文老先生的扇子一扇,皇上人从地面飞到屋顶上,自己被撞的七荤八素,却还要苦哈哈地修房子补瓦。

绯衣门主指挥锦衣卫排兵布阵,本就是当今顶尖高手一波的锦衣卫,威力大增,皇上抱头只顾跑。

青衫客疼他,说皇上于炼器有天赋,大热的天,皇上在炼器房里挥汗如雨,发誓要自己打造一把大宝剑。

皇上苦,那是真苦,白天浑身疼的“嗷嗷”叫,晚上泡新方子的药浴、新药酒按跷,那更是“嗷嗷”叫。

南京大部分人心疼皇上,都想和大公子求求情,却又都不敢。

大臣们,一些世家们听着,那个叫舒坦啊!什么你说圣人之学“不能高兴别人的不幸”?皇上是别人吗?皇上是皇上!

徐景珩对于他们之间的玩闹,只笑一笑。

皇上后来知道了,气啊。

秋天里,一伙儿人聚在一起大吃爆炒羊肚、螃蟹月饼,欢歌吟唱!

冬天里,一伙儿人聚在一起泡温泉、涮锅子,纵酒高歌!

气得皇上抡起来大重剑,挨个揍一顿,揍的一个个老实回去上工。

“假期结束!”皇上觉得他们都太闲了,一副小工头“周扒皮”的模样,大眼睛一瞪,“西洋人文艺复兴,大明也要有。‘文艺复兴’做起来,再给放假。”

杨慎哀嚎:“皇上,那西洋人就一部《圣经》,我们那么多文化,复兴儒家还是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