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凯歌在床上喜欢说荤话,今天倒是让虞晚晚再一次刮目相看,他说起荤话来倒是一点也违和。
反而做那些青涩害羞的样子,让人倒胃口。
白应洋既然说了在打飞机,她这个飞机杯,自然好好表现,推开他的身子,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现在她被压在下面,不太好主动,只能将腿缠在男孩腰上。
发泄过的鸡巴,囊袋小了一些,可依旧硬的要命,在弹性十足,温暖过人极品肉壶里,几个呼吸都抵挡不住。
饱满的龟头又开始颤颤巍巍的摩擦子宫口,往里又塞了些。
虞晚晚扭动腰胯,轻轻摇晃,含着鸡巴吸吮,让柱身能在穴里缓慢蠕动,这隔靴搔痒的暧昧,让白应洋呼吸急促。
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有叫出来。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喘了一声。
余凯歌准备去洗澡,拿着毛巾搭在肩上,又忍不住逼逼叨叨:“你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们忽然都走了,小白,你肯定知道对吧?”
听见他压抑的低呼,又骂道:“你妈的是不是疯了,打上瘾了,跟我说话还硬的起来!”
虞晚晚沉浸在这种温柔的摩擦里,她喜欢这样被人全身心的抱着,性器想连,嵌入的纹丝合缝。
随便动一动,鸡巴就能蹭到每一处软肉,令人神魂颠倒。
但男人的快感来自于抽插,白应洋屁股绷得紧紧的,他想飞快的顶几下,可外头那个没完没了。
他第一次跟余凯歌说话不太客气:“呃嗯……你快滚去洗澡,怎么,等着我打射出来跟你搓背?”
余凯歌摸了下鼻子,薄唇一撇:“凶什么……”
他迈开步,鼻尖却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刚才全是精液的腥膻味,他没有太注意。
而现在空调强风一吹,他立刻闻见。
哪怕味道能作假,他的身体却不能。
就在闻见这股熟悉的,香甜的味道开始,他的鸡巴就迫不及待的苏醒。
余凯歌压低声音:“小白,你真的再打飞机吗?”
小白没有理他,回应他的只有床榻重重的一晃,随即起伏起来。
白应洋已经管不的那么多了,他抽出鸡巴,又猛的撞进去,肏的大开大合。
虞晚晚捂住唇:“嗯啊……哈啊……唔……嗯嗯……”
余凯歌抿唇,进了浴室,花洒的冷水落下,他摆了摆头,发丝上的水掸到墙壁上。
抬起脸,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多情的桃花目,不知道为什么红了,像是委屈至极。
啪的一下关掉花洒,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毛巾随意擦拭身上。
打开门,赤裸的挺着鸡巴,刺啦一下拉开帘子,看见里面交缠的人影,他咬牙:“小白!我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