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捂住了宫二的嘴巴,挡住他的脸:“你服用了同心锁,便要与我同心协力,击杀点竹,否则蛊毒发作,你便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她的手上有血,腥气浓重。
宫二没有犹豫,用舌头卷了咽下去。
他像只大狗,上官浅又脸红了,任他把手指裹进湿润的唇里,用软而烫的舌头舔舐吮吸。
敏感的身子颤抖着被他搂进怀里,宫二忍着【惊梦】的药效同她说话,忍得眼下一片猩红,得了她的默认,便不管不顾地再次冲撞起来,妆台吱呀吱呀地响,不知什么胭脂水粉的盒子被晃摔在地上,香味扑散开,暧昧得空气里都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味道,吸一口便要心跳加速。
他两只胳膊架着她的腿,上官浅赤裸裸的后背贴在冰冷的铜镜上,身上是他火热的躯体,他低头啃她的下巴,又痒又麻,她低声叫唤,有些受不住地推拒:“别亲这里······”
宫二只能顺着她换了个地方,亲她脖子,她又痒得受不了:“这也不可以······”
他的吻往下落在了胸上,软绵的雪团子先前的吻痕还在,他爱不释口地亲了又亲,她又恃宠而骄地不许亲,宫二如鹰般的眸子终于摄住了她,忍着性子凉声问:“哪里可以?”
这样冷着脸,比较像宫二。
她又羞涩地垂下眼睫,眼下红晕像喝醉了一般诱人:“随公子喜欢······”
他便又新生欢喜,不虞骤然散去,又低头亲她,她说随他喜欢,他哪里都喜欢。
他发现了,浅浅喜欢他强硬一点,软着哄她,她性子别扭,越发矫情,虽然也很可爱——但他还是喜欢迫着她些。
于是便把人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妆台上,从后面顶她。
她一双酥胸被压在他掌心里,他的手垫在铜镜前,镜子里她娇美极了,热气喷在铜镜上,氤氲一片模糊。
随着他的顶弄,她的身子晃动战栗,口中吟哦娇啼,他越发喜欢,低头亲她的后背,掌着她的屁股把她拉回来,更加用力地进到她身子里——上官浅自己就是他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