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垂眼看了她一会儿,怒极反笑:“你心属于谁,很重要吗。”
他捏着手里的猎物,把她牢牢控制在掌心,看着她嘴巴无法闭合的可怜样子:“有用吗。”
心属于寒鸦柒,呵——
手背青筋暴起,恨不得把她活生生捏死。
“呃——”她发出了痛呼。
宫二松开了手,她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我不明白,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手捂着脸,好像很委屈地看着他,眼里含泪,泪意盈盈,叫人无端生出怜惜之意。
他已经不会被骗了,比起怜惜,他现在心里想让她哭得更可怜一点,在他身下崩溃大哭,又不得不婉转承欢。
强迫她蹂躏她摧毁她,不惜一切地把她据为己有。
她本来就属于自己。上官浅是属于他的,永远属于他!
这种念头如燎原之势,他动作强硬地告诉她,什么是势在必得。
上官浅是真的——好像走到绝路了。
她打是打不过宫二的,被他搜了身子扒了衣服困在房里,藏毒的簪子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如今道理也说不通,宫二真是——
大胆的念头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你该不会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