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已经哑了,可她还是要说,她要说,她要戳死宫二。
她要让宫二哭!!!
娇嫩嫩的胸脯在冰冷的刑桌上蹭疼了,身后是他炙热的身子,他不停的攻伐肆虐,要生逼她折了傲骨低头认错。
她不肯,被宫二扯着头发拉起来,宫二的眼睛是红的,她想仔细地看看他到底哭没哭,没看清,被他按着跪在了地上。
宫二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惊叫被卡在了喉咙里,那根狰狞的棍子捅了进来,她喉头一甜,干呕着想把头扭开,被他抓着头发按在了胯上。
喉咙好像被捅穿了,压着舌根喂在她的嗓眼,堵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挥舞着胳膊推他的腿,他纹丝不动,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的喉咙挺身,她喘不上气,嘴巴里一股难言的味道,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因为寒鸦柒,她从没受过这般磋磨。
她自负貌美,工于心计,也不屑于用床笫之事取悦男人,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她觉得脏。
可如今这样跪在宫二面前,被他磋磨,可比旁的让她痛苦一万倍。
别人都可以,只有宫二不行。
她喜欢宫二啊。
她狠狠咬,宫二吸了口气,掐住了她的脸蛋,她的牙齿无法闭合,自然也咬不下去,被他肆意冲撞,她能看得到宫二近在眼前的小腹,沟壑纵横,肌理分明,汗水滚落下来,她以前看一眼便要心头滚烫,摸一下便要脸红羞涩,如今恨不得眼里射出来的是刀子,把他的肚子捅穿了,肠子绞断了,血肉具捣烂了,让他不得好死!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腮帮子僵了,嘴唇也麻了,膝盖大概也磨破了,他才终于射了出来,糊住了她的嗓眼,呛到了鼻子里,她还没能吐出来,被他抽出来喷在了脸上。
她闭着眼想躲,炙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过来,她眼皮上,睫毛上,头发上,无一处幸免,白浊在脸上蜿蜒滴落。
宫二粗喘着平复呼吸,哑着声音问她:“你也舔过了,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