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你可不能瞎喝。随便喝的话,可是会死树的!’
母树不听。
‘妹妹也喝了。’
艾泽拉下意识道。
‘我不一样。’
母树执着道。
‘哪里不一样?’
意识到在母树那里,自己也是一棵树的艾泽拉想了想,很严肃的表示。
‘因为我长得比较丑。你要是像我这么丑,那你也就能喝酒了。否则就会’
喝这种奇怪的水还需要变丑吗?
不过好像确实,没有正经树会喝这种水,喝这种水的都是长的丑丑的人类和她孩子们。
母树一番深思后,对着艾泽拉严肃道。
‘原来是这样,我记住了。’
艾泽拉:总觉得你记住的和她说的不是一个东西。
她吃了块烤肉。嘀咕道。
‘你和我在这玩,不耽误你给孩子们爱的摸摸头吧?’
毕竟那些精灵是真的期待。往那跑的时候,恨不得多张两条腿,唯恐抢不过别人。
谁知她这话一出,却是让母树听不懂了。
‘摸摸头?我为什么要给他们摸摸头?’
艾泽拉也疑惑了。
‘你不是每年这个时候都要给他们摸一摸的吗?就那啥……他们脑袋上插花去看你,你随机挑几个顺眼的去给予爱的摸摸啊。’
母树听着艾泽拉的话恍然大悟,解释道。
‘不是摸摸头,是帮他们把花拿掉。’
母树有些郁闷的表示。
她也不知道是从哪年开始,孩子们就开始喜欢在她诞辰这天脑袋上顶着花来看她。
这花可是植物的那啥器官,对于母树来说,她对于这方面自然比较敏感。但因为无法沟通,她只能每年在这个时候郁闷的帮他们把花弄掉,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毕竟自己生的,还能打死不成?
谁知孩子们不仅不消停,戴花的还越来越多,最后母树心累的只是选几个为代表,把花弄下来了。
艾泽拉嘴角微抽:‘原……原来是这样的吗?’
戴花这种行为本来很常见,但是从母树的角度一想,确实有够猥琐诶!
老妈过生辰,孩子们顶着其他植物的那啥器官来,这是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