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男神神秘秘地接话:“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都是跟他那个戏子妈学的。他妈不是花家的第四任太太吗?唱戏的时候勾引了花家家主才攀上的高枝儿。”
“估计觉得家主就爱她那一套,才让自己儿子学着讨老爷子欢心。毕竟两人岁数差那么大, 不想点偏门独径怎么行。”
大肚男发出一阵爆笑:“不是吧?要不怎么说女人脑子就是蠢呢?她都生出儿子了,居然这样培养儿子讨老爷子欢心?”
秃头男得意地晃着脑袋:“生了儿子怎么了?花澄雅在东芒会看似风光,其实论起来,他真不一定能比得上我们!”
“人家正房太太生的,他大哥大姐比他妈年纪还大,他上面的兄姐各个不是省油的灯。不但家业把持得死死的,内宅里也给这小妈挤得没有落脚的地儿。”
大肚男有些兴奋:“怎么又正房小妈的说起来了。他妈不是正经娶的太太吗?这里面还有故事?”
秃头男压低声音:“你怎么不动脑子想想,一个戏子,凭什么让花家家主说娶就娶。肯定是以前就在背地里伺候过了,然后趁着三太太去世,使手段上位了呗。”
秃头男捋着自己头顶稀疏的头发,做出一副很睿智的样子。
他肯定地推测道:“不然这位‘四太太’为什么腰板挺不直,任由下面的继子继女排挤不敢说话。花澄雅前面的兄姐都那么排斥他,还不是因为小三儿生的儿子讨不着好。”
大肚男大笑起来:“这么说来他也风光不了几年了。等老爷子一走,他将来指不定还要对着我们卑躬屈膝呢。”
秃头男也笑起来:“想想昔日的东芒会成员来讨好我们,这感觉真不错——唔唔唔——”
敖景羿刚刚在听到下面二人恶意揣测花澄雅的母亲时,就折返到遮阳棚,随手抄起战沉朗快挖空的半个西瓜壳,走回来甩手扔下去,直接扣在了秃头男头上。
秃头男把套在自己头上的“西瓜帽”拔下来,十分狼狈地抹了抹脸上的果肉和汁水,愤怒地抬头大喊:“哪个鳖孙儿敢——”
他对上敖景羿阴沉的脸色,吓得打了个激灵,嘴里的话一下子咽了回去。
旁边的大肚男已经战战兢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高高俯视他们的东芒会四人,脸色煞白。
战沉朗面无表情地盯住他们,“咔吧咔吧”徒手捏断了栏杆,在对方惊恐的神色中,从中拆出一条很长的横杆,递给了敖景羿:“我力气太大。”
他动手万一把人打死就不好了,还是由阿羿来吧。
大肚男和秃头男一边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一边疯狂想要怎么为自己辩解。
还没等他们想好说辞,敖景羿已经挥舞着试了一下手感,然后手持长杆,像赶鸭子一样一棍子抽在了他们屁|股上。
大肚男和秃头男一边捂着屁|股鬼哭狼嚎,一边被敖景羿站在高处抽打着屁|股,从露台这边赶到那边,再被敲回这边,来回兜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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