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的问题根源,其实是出在朝堂!”
听到沈墨的话,就见这时的欧阳名洲,随即便是陡然一惊!
此时在他的脑海里,迅速勾勒出了一幅幅官商勾结的线路,还有那千丝万缕的关系网,最终指向的方向……
只见欧阳名洲身上,陡然间便是一震!
沈墨随即接着说道:“只要朝堂上的问题一天不解决,只要大宋真正的权力还掌握在那些官僚手上,他们就永远也不愁在民间找不到代理人。”
“所以你刚才所说的,那十年的展望虽然美好,但是以咱们的方法,却永远也达不到那样的目标。”
“因为朝堂上鲁子山那样的人,你搞下去一批还会再上来一批。而依附他们的那些地方垄断寡头,也会不断的被财富和权力吸引,再次走上鲁家的那条路。”
“这就像是你守着一间没有门窗的茅房打苍蝇,你永远不会有将他们彻底消灭干净的一天!”
“……因为根源不在那些苍蝇,而是在于茅房里的那些东西!”
这时的沈墨打了一个异常恶心的比方,可是欧阳名洲却听得两眼烁烁放光,激动的点点了点头!
这时的沈墨看着欧阳名洲,笑了笑后说道:“你别光点头啊?现在你也听明白了,还不赶紧替我想想办法?”
如果这时候,沈墨面前的要是卫开阳,估计那小子肯定会开始在心里估算,临安皇城里的金銮殿需要多少炸药。
而要是换成另一个人,同样也是学经济的杨延彬。估计他肯定会笑着对沈墨说:“这样的事,自然由老师去想办法,弟子只要照着做不就行了?”
不过这位欧阳名洲却是刚刚才拜在沈墨的门下,到现在连头还没磕,他哪儿敢这么说?
更何况他对自己这位老师奉之若神,只当这是老师对自己的考验。于是他俩眼望着房顶,陷入了深深思索中。
在这之后,还没等过多一会儿。就见这个聪明之极的小子陡然间便是全身一震!
当他再次把目光投向老师的时候,沈墨随即就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副惊讶之极、又恐惧万分的神情!
见到他这个样子,沈墨就知道欧阳名洲已经想通了。他随即笑着站起来,摇了摇头道:“你也不用被吓成那样。”
“咱们要做的事有多不容易,现在你总该知道一二了吧?”
说到这里就见沈墨笑着走了出去,只把那个惊魂未定的欧阳名洲留在了船舱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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