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们朝他们动手的时候,你们可曾有半分手软?”
说到这里的时候,宋玉鳞的语气开始越来越凌厉!
他一个人的说话声,在这个大厅里不住的回响。
可是四周却是鸦雀无声,就连一个敢大口喘气儿的都没有!
……
看见这些人的反应,此时宋玉鳞的心里却是一阵厌恶。
就是这些人,他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除了在后面下阴招使绊子什么都不会。
老师呕心沥血的谋划,披肝沥胆的血战。可是他们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在老师的背后拖后腿!
这时的宋玉鳞,胸中陡然便是一股怒火熊熊而起!
这次落到我的手里,小爷让你们想死都难!
……
想到这里,就见宋玉鳞脸上一片狰狞地说道:
“我一粗人而已,也不会别的。要说解决麻烦的手段,我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老子就会杀人!”
“只要有人在我眼皮底下搞风搞雨,看见这玩意儿没有?”
说着,就见宋玉鳞把手里的战锤像拨浪鼓一样晃了晃,看向了面前的众人:
“照着天灵盖,老子直娘贼就是一锤!我特么管你是谁!”
当他的眼睛扫过去的时候,所有人都低着头,目光不敢和宋玉鳞对视。
就连史弥远和赵与莒两个人,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另一个则是贵为天子。他们两个人也同样是不敢抬头!
……
就见宋玉鳞伸了个懒腰,嘴里喃喃地说道:“……乏了。”
说着就见他向自己鞑官营士兵吩咐道:“你们三百人分成三班,十二个时辰看着他们。把他们集中在一个院子里,睡觉吃饭可以,就是不许离开院子。”
说着,就见宋玉鳞转身就往外走。
“这几天真是累散架了……哎?对了,还有件事儿。”
宋玉鳞眼看都走到了大堂的门槛边,他猛然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就见他猛一回身,手里的战锤“呜!”的一声,带起了一股恶风,向着大堂里飞了进去!
只见空中乌光一闪,“噗!”的一声响!这把战锤正中一个人的脑门,将他仰面朝天打倒在地。
大家低头看时,只见此人正是史弥远的党羽……梁成大。
此刻,他脑门儿上嵌着那把狰狞的战锤,锋锐的锤尖已经嵌进他的颅脑中。
眼看着这家伙在地上一阵死命挣扎,没两下就颤动着蹬直了双腿……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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