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你要是有机会带兵的话,不妨去跟铁木真交手试试,那才是金国的心腹大患。”
“至于山东此地,能在旬日之间啸聚百十万反贼军队,和杨妙真李全又有个屁关系?还不是金国暴政,倒行逆施,自己闹出来的?”
当沈墨说完了这番话之后,就见完颜陈和尚坐在马上,惊愕无比的看向了面前这位年轻的统帅!
他居然肯把李全的首级送给自己,那可是相当于是自己和兄长的两条性命啊!
除此之外,当他说起山东这件事的时候,也是发人深思,让人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
这个时候,完颜陈和尚就见面前这个年轻人挥了挥手跟他作别,似乎想拨马就走,就见完颜陈和尚急忙开口问道:
“如此胸怀胆略,兵法机谋,岂能出自反贼之中?你……到底是谁?”
“哈哈!在下世代耕种于山东信阳府,区区一田舍郎而已。在下铜锣湾……陈浩南。”
说到这里,陈和尚就见面前这个年轻将领拨转马头,从容而去,只留给了他一个远去的背影!
……
此时的完颜陈和尚看见这位陈浩南率领着部队呼啸而去,就见他脸上的神情,却是十分怪异。
“骗特么谁呢!”
此时的完颜陈和尚咬着牙,脸上抽搐着自言自语道:“你说你是成名的英雄我信,说你是名门之后我信,说你是千年的老妖怪我都信!”
“区区田舍郎……真当我完颜陈和尚是大傻子不成?”
……
此时此刻,西风漫卷,长空澄澈。
完颜陈和尚一个人坐在马上,在这无名河水旁边,寂寥的古道之上。
这一刻,他只觉得刚才的这一切宛如梦幻,让人怎么想都觉得不真实!
……
当沈墨回军之际,他留下的部队已经将完颜陈和尚的金军打得四处逃散,溃不成军。
被留下的红袄军并不是一支真正的骑兵,而是一群骑在马上的步兵而已。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将数万人的金军步兵追得狼狈不堪。
沈墨在这附近,看到无数几百几十一股的金军,慌不择路的跑下道路,在原野上狂奔。
他们钻山沟、进树林,只顾着忙不迭的逃命。胡乱丢弃的兵器和解下来的铠甲扔得遍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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