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名叫做靳往,一往情深的那个网!”
只见这个年轻人气急败坏地说道:“老人家说我爹给我起的这个名字太烂,要是写在名单上,怎么看都有一网打尽的意思。因为实在太不吉利,所以我的名字他就没往上写!”
……
听到了这个年轻人靳往的话,只见木棉转过头来,和老酒两个人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目光。
木棉摇着头对老酒说道:“这个人来历不明,理由也太牵强,我说还是……”
“留下他!”
木棉的这句话说才说到一半,只见老酒立刻出言否定了他的说法。
就在这一刹那之间,只见木棉的眼中,一道凌厉的寒光一闪而逝!
而此时此刻,老酒却是面无惧色的对着木棉说道:“咱们两个各领一组,原本没有从属关系。这次的事,你对我也没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根本用不着听你的。”
“这个人刚才说的,是真的假的都无所谓。”老酒对着木棉说道:“只要我把他带到老师的面前,就可以把他心里所有的事都挖出来。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老酒看向木棉的眼光,也带上了一丝冷森森的笑意!
……
等到她这番话说完之后,木棉沉吟了许久,终于还是将手中的短剑慢慢的这个年轻人靳往的喉咙上收了回来。
“即使如此的话,关于他的事,你自己负责!”木棉手中的短剑,霎时间收回了袖子里。
随即就见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顺着山谷间的小路,向着远处走去。
“你这组人已经全军覆没了,可是我却还要在通州,继续和沈墨那小子斗智斗勇,你们的事,我就不奉陪了!”
只见木棉这句话说得冷冰冰的,毫无一丝人情味。
他一语未尽,黑袍在竹林处一闪,已经消失了踪影!
……
等他远去之后,就见老酒转过身,把这个年轻人手上和脚上的绳索,全都用地上插着的那把小刀挑开来。
“我草!”
只见此时的靳往,捂着自己嗓子上新添的那道伤口,心有余悸的看着木棉消失的那个方向。
“这家伙,怎么一点人味都没有啊?”靳往一脸恶心的表情,向着老酒说道。
“他就那样!”
老酒一边继续给靳往裹伤,一边笑着对他说道:“我跟他是师兄弟,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我的老师,就没看见他对别人露出过笑脸!”
“回头你跟我去金国,”老酒绑好了靳往的伤口,接着对他说道:“反正你现在也是有国难投,正好看看我老师愿不愿意收留你。”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块儿去?”靳往闻言挑了挑眉毛,一脸莫名其妙的向着老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