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强军,天下何人可敌?又有何处不可去得?
沈墨在队列前面走过,他则是在注意观察着每一个墨字营士兵身上的情况。
刚才的战斗中的时候,官军毕竟还是前后放出了百十只箭。也不知道他这些士兵中,有没有因此而受伤的人?
但是沈墨从头走到尾,却并没有发现一个被弓箭射伤的伤者。看起来这些官军的弓箭,和他们的主人一样运道极差,居然没有一个能幸运地钻入盔甲的缝隙,伤害到墨字营战士的!
沈墨在心情振奋之余,他偶然间一偏头,却看到了队伍中一个士兵,从他的脸颊上正在不断的向下滴着冷汗。
这个人的枪刺上没有鲜血,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势……沈墨的目光,忽然猛的冷了下来!
只见他一抬手,就从这个士兵的手中,接过了他那把武穆一型步枪!
当他“咔嚓”一声打开枪膛的那一瞬间,就见那个士兵,一下子瘫软了下去!
……
时间退回到正午十分,金沙山官军大营。
那个负责守营的副将看到吕禄堂二次下山走远之后,虽然车上的酒还没卸完,他索性也就不管了,直接回去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可是还在他躺下之后还没过多久,他就听见外边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这个副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忙爬起来走到了门外。这个时候,他就看见满军营的军人全都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在校场的一脚处聚成了一团。
当这位副将向前跑了几步之后,他这才明白大伙是怎么了。
原来刚才那个指挥着小伙计们谢酒的半大孩子,名字叫古慕龙的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爬到了军营的旗杆上!
“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爱情的藤蔓!呜~呜~~呜!”只见这小子一路爬到了旗杆的最顶端。在他的嘴里还唱着一曲极为怪异的调子,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学来的歌。
一看见这个小子的样子,这个副将就知道,他已经疯了!
因为他现在在旗杆上,翻跟头折把式的做着极其危险的动作,看起来每分每秒都有可能从上面掉下来!
那可是六丈高的旗杆!掉下来立刻就摔死了,正常人哪能干的出来这种事儿?
更何况,这个古慕龙现在的表情怪异夸张,哪有一一丝一毫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咋回事?”只见这位副将立刻拽住了一名老军,向着他问道。
“您没看见吗?那孩子疯了!”只见这位老军转头一看是他,立刻向他说道。
“疯了?”这位副将在诧异之中,看了看他的周围,却在心里陡然间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此时此刻,在他们大营中,所有的留守人员大概有60多位。这些人全都是由伙夫、厨子、仆役、还有一些走不动的老兵之类的人组成。
然而这些人,现在却全都从自己各自的地方围拢了过来,集中在这根旗杆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