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卢县令说完,他转头看向了沈墨。
沈墨立刻点了点头:“卢县尊所推断的,应该距离事实不远,但是也不能排除那个陆觉晓就是他们的同伙。”
“没错!”陆县令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他们杀掉陆觉晓,和杀死是冬琴是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一些事情?”江城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这一会工夫,只见江城的眉间已经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哎呀!这件事情要是让我们这些武夫来想,真是头都疼死了,还不如让我去扛麻袋呢!”
“嗯!”叫他们这么一说,在座的起威四剑一起赞同的连连点头。
看他们的神情,似乎觉得这些动脑筋的事交给沈墨和卢县令就可以了,根本用不着他们去伤神。
等到大家汇总了案情之后,一时之间也得不出什么明确的结论。这些人也就散了,各自回到县衙为他们提供的住处歇息。
就连沈默也是让衙役给家里面送了个信,决定晚上住在这里——现在他要是一个人回家,那实在是太危险了。
等到他们这些人从二堂出来以后,沈墨看没人注意,才把那个瘦猴一般的行云剑钟与同拽到了一边。
“怎么样?有发现吗?”沈墨低声向着的钟与同问道。
“没有!”只见钟与同摇了摇头:“从咱们出了鬼樊楼、到了状元楼,再一直到县衙,后面都没有尾巴跟着!”
“谢谢你!钟大哥!”沈墨拍了拍钟与同的后背以示感谢。
沈墨曾经向着莫小落问过,这个钟与同身法轻灵、眼神犀利,而且身上的功夫以轻功见长。在他们这起威四剑中,钟与同是最善于追踪的一个。
如今既然连他都说后面没人偷偷跟着他们,那么想必是不会错的了。
沈墨听了钟与同的话之后,他反而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
然后,沈墨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
入夜时分,鬼樊楼山谷里面山风呼啸的声音,犹如撕心裂肺的鬼哭一般。
眼下城里应该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而鬼樊楼里面却是一片漆黑。因为他们的生意从来都是在黑暗里进行,从来没有大张旗鼓、灯火辉煌的时候。
在黑暗之中,街道上犹如鬼魅一般闪现出了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影。
只见这个人一身黑色劲装,身法轻捷矫健。当他在黑暗的街道上出现之后,立刻就如同一道鬼影一般,急速的向着山谷外面飘去。
猛然之间,只见这个人影,忽然在街口处停了下来!
他的身法从极快到极静,就像是一根钉子钉在了地上一样。显然这个人的下盘功夫和轻功,都是高到了耸人听闻的程度!
他停下来,是因为他在黑暗中,依稀看到了一张脸正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