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了。”长公主埋怨道:“我当陛下还在生我的气,可不敢称这等称呼呢。”
她那时去找他时,任她吐了多少的苦心事,他都在低头批改,有时说多了要他评评理。
可他眼里只有那些奏折。
她生气的回去了,在见到驸马似乎在等着她的回归气都消了大半,不那么在意他的话了。
“瞧你这话说得,都在怪朕吗。”皇帝揉着眉目的手有所停住,古怪的睨着她,不理她的阴阳怪气,想张眼望望躲在她身后的人,“你真要消停点了,敬悠这孩子跟不了你,她打小就在我身边。”
长公主脸色极差,“我是差她吃穿住行,苛待她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照顾人的。”
“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皇帝撇撇嘴,不置可否,他是知道她的为人的,就是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暗藏着希望。
要真离开了他,谁还把她当皇姐看待。
御史那些人恨不得一口唾沫淹死他,光是诉说她的事迹,他都堆满了一屋子没看。
他不用去看,都知道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说皇姐又做了什么天理不容有损形象的事迹。
他真的是两边都不想去惹,这不是更麻烦了吗,想想就头疼了。
皇帝暂时不想管她的脾气发的如何了,细声跟好些日子不见的姑娘说话,“敬悠,来朕跟前。”
他有些日子没有见过她了,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