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里的两具身躯互相缠绕,迟越摁着她的后背不知道究竟是先拥抱还是先解决下半身的烦恼。
谢雨宁在他的一次次夜袭之中放弃了抵抗,只要悄悄地,不惊动父母就好,反正暑假也没几天了。
肉棒充满勃勃的血液,气势汹汹地抽插着,弹动着鞭打着身前的嫩穴,戳弄一记她就跟着哼唧一声。
很遗憾的是,她没办法保持始终如一的强硬态度,不知道是从何处开始软化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惊觉自己居然有点沉迷。
迟越抱着她的腰,让她吃的更多更满,她扭动着说不要,连自己都觉得声音太过娇甜,
太过傲人的性器也叫人害怕,哪怕迟越一声声叫着姐姐,她就是僵直了腰,“不要插进来,我害怕。”
穴口太小了,幼嫩青涩,绝对不可以使用蛮力,迟越摁着饱满的肉冠,汁液纠缠混杂,马眼翕张着感受一下逼缝的吮吸。
谢雨宁徒劳地反抗,“不要再进来了……”
根本没进去,就连龟头都不能塞入,只是抵着往里戳一戳而已。
迟越说,“姐姐,帮我扶好鸡巴。”
“你自己弄……”
“我得把着姐姐的腰呢,不然你没力气了就直接坐下来破处了。”
谢雨宁含着眼泪,极其不情愿地伸了两根手指,迟越重重地亲着她的脸颊,“小骚逼太紧了,玩开了再操。”
“谁要被你——!”
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话的!
“一定会的,姐姐,我们一定会做爱的。”
“我会插着你睡,睡醒了就接着做,做累了就抱着一起睡,姐姐,你信吗?”
他的目光太过坚定,谢雨宁反而犹豫了起来。
粗鲁的话最管用,越下流就越亢奋,迟越捻着两片花瓣,“现在还是不能做,小骚逼太紧了,要玩很久才能操进去。”
谢雨宁颤抖地挥手,巴掌像羽毛,拂过他的下颌,“不准说……”
“才不是……”小骚逼。
迟越被打了也笑得开心,哄着她说好好好,不是小骚逼
他虎口下沉卡住肉棒不让它抬头,再推着姐姐的腰,让她一寸一寸游上来吃,满满当当地嵌入逼缝,夹得又暖又紧。
她双腿战战,难以启齿的酥麻四处蔓延,脑袋里已经没有逃跑的意思了,甚至主动地撑住他的肩,似站似坐,稍一抬起就黏连着根根水丝,“我累了……”
嘴巴开始胡言乱语,用力的、苦苦压抑的人又不是她。
“腰也好酸了……”
迟越托着她饱满的胸部,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下缘的圆润弧度,胸部继续沉甸甸地往前坠,迟越碾着乳尖让它更加挺立。
眼中水雾弥漫,陌上的浪潮将她掀翻,迟越聚拢着她的胸乳揉搓,“腰沉下去。”
大脑已然停止了思考,外部的指令她也全部遵从。
沉下去便触及到那满满一根,她可怜的一条窄缝哪里容得下他的磨蹭,别说掰开来好好含着他了,只是稍微触碰到她就像被烫到了似得逃避。
迟越捏着她的下巴,沉沉地望着她的眼睛,“姐姐,看着我。”
不用她辛苦劳动了,只要是姐姐就够了。
迟越夹着她两瓣滑腻的小唇,弓起一个指节探进去,内壁湿滑高热,皱褶推挤对他的侵入很是不满,朝着他涌出更多的水来,竭力将他冲出去。
肉棒浇得更加亢奋,借着湿润蹭动得更加舒爽,迟越亲亲她的脸颊,靠近唇瓣时被她躲闪了,“不要……”
不要就不要,多亲亲脸蛋也是一样的。
小穴泛滥,手指作乱,不知道他究竟在寻找什么,推挤着柔软的内壁,搅得她酸软酥麻,就连牙根都开始泛酸,只能高高仰着头,丰盈的口水才不至于流落出来。
指尖摸到一处柔软的突起,谢雨宁紧跟着浑身颤抖,这就是姐姐的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