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玉白的手从旁边探出取走了那把重弓,房观彦神色淡淡,没有在乎阿芙罗拉的意见,直接了当的便将这件事情揭过去,“我们需要商讨正事,比赛就适可而止吧。”
阿芙罗拉也终于想起自己会急着去摘布日固德脑袋是为什么,心中虽有不甘,也终究是放下了弓。
“好。”她点了点头,还不忘说了句,“下次再比。”
周承弋心想没有下次了,面上却敷衍的应是。
阿芙罗拉是个雷厉风行的性格,答应下来后转身便往外走,房观彦叫其他人先跟上,等场中只剩下自己和周承弋,他才将担忧和心疼尽数展露出来。
他捏住周承弋的手腕,轻轻按揉着。
周承弋低头将脑袋抵在他肩膀上,倒抽着凉气。
“这么疼?要不要去看看?御医们正好也在烟云城中。”房观彦听着他难受的闷哼,心里也跟着堵了一块石头一样,他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没忍住唠叨道,“又何必这么较真,非要赢这一回,你手什么情况自己不知道?上一回射箭削了一块肉才刚养好!”
周承弋知道他在气什么,伸手将他散落在颊边的头发挽起,低声道,“你不相信我能赢啊?”
“我相信,可是!”房观彦猛地抬起有些发红的眼睛,玉白的手指微微收紧,没一会儿又松开,“输赢都可以,我不想你受伤。阿弋,这不是必赢的比赛。”
“那个阿芙罗拉一照面就挑衅我们,当然要赢。”周承弋撇了撇嘴。
“你瞧你手是什么模样!”房观彦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叫周承弋心痒难耐。
温热的柔软触感落在眼皮之上,紧接着就被人抱了个满怀,周承弋埋头在他肩窝磨蹭了好几下。
“别人都只关心我赢不赢,只有阿彦关心我疼不疼,阿彦最好了。”他故意学着周承玉的语气说话,怎么听怎么怪异,叫房观彦耳朵一热,又好奇又好笑。
“陛下若是在这里,定然要闹了。”房观彦捏了捏他的耳朵。
一股痒意从心间升起,很快又消失,周承弋侧头眯着眼盯着房观彦的下巴,将那些现在不适合展露的情绪全部压下。
只是笑声微哑,听着很是性感,“她不在这里,你只能哄我。”
房观彦一听他的声音就感觉不对劲,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是捏了周承弋的敏感点,脸色羞涩的染上薄红,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低咳了一声。
周承弋也不着急,反正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只把这笔账记在心里等着以后慢慢清算,他捏了捏房观彦的脖子才直起身。
“你私底下可以叫玉儿。”他就这那个话题往下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