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得不说,这人文笔很是不错,写感情很有一手,张力十足。
符谦一开始还没发觉这人是谁,直到开始写露骨之戏,那熟悉的文风及用词立刻便叫他认了出来,那可是有当代白简行之称,撑起了春宫文图半边天的神人。
符谦也发现这些作品越来越多,也发展了越来越多的受众,逐渐形成了固定的圈子,不过这个圈子终归是小众,一开始其实还好,大家都看个新鲜,后来文一多,且脱离原著直接披着皮挂着名,内容与原著几乎毫无关联的文看的多了,便开始有《读者评论》的老读者抵制起来。
认为这些是对原著的诋毁,应当进行整治。
符谦想了想,最后在杂志上发起了一个投票,大部分都支持将这类文单独归类整理搞成一个新杂志。
符谦办这个难得不是求财,纯粹便是看着好玩,也不在乎销量什么的,只要能收支平衡便好,他将新杂志取名叫《续写》,此杂志的卷首页写着一段话——思考无罪,只要你在允许范围之内。
而骆异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好不容易将《长安副刊》拉扯着成年了,结果就又被调到了新杂志,又是一个光杆司令带一群刚招进来的新人,骆异扭头就杀到符谦府上打算跟他同归于尽。
“能者多劳,给你涨工钱啊。”符谦说着报了个数字。
骆异:“……”他也不想干,奈何符谦给的实在太多了。
骆异那边勤劳员工板上钉钉,这边周承弋却在咕咕咕的边缘反复横跳,因为他忙着和房观彦写信。
和上次下西洋隔着千山万水的不一样,这次全程都是在陆地上,且一路都有驿站,有安排专门负责送信的,那都是八百里加急的文书,顺便也送送家书什么的,至多也就三日便能看到。
两人的联系不仅没断,还越来越密切了。
周承弋文写不出来,书信倒是一封接着一封的,转眼便是一页纸,手速快到直接超过他曾经的最高峰成为新的巅峰值。
不过这回断更,周承弋好歹是给了个理由叫书坊挂上去,照例是之前那个不去上朝的理由。
郑御史等了一期,结果发现这个羽更了一期就不更了,还直接又请了一期的假,且这请假的理由怎么看怎么熟悉。
终于,郑御史在文名中发现了一些真相。
某天,郑御史收到老朋友邓氏书坊总编纂的可靠消息,羽到现在还没交稿子,估计又想开天窗了,郑御史闻之,终于忍无可忍的找上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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