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弋顿时有些惊讶,“这么说,唐鹤年真是卧底?”
房丞相倒是第一次听“卧底”这个词,不过他仔细一琢磨便知晓其中之意,摇了摇头,“唐公确实是鸿蒙教之人不错,当年他因何反水我至今不知缘由,但可以知道的是,他对当时的鸿蒙教内部之人并无好感。”
“是这样?”周承弋回想了一下这些时日唐鹤年和云浮子的相处,虽然总是嘲讽讥笑,但要说憎恶反倒是云浮子对于唐鹤年的恶感更明显。
唐鹤年这人感觉行为做事很是矛盾,周承弋决定去见云浮子一面。
云浮子关在刑部大牢,虽然还没有严刑拷打,但他这个反贼叛党的身份已然坐实,因此手脚脖子都戴着镣铐枷锁,刑部的人担心当年孙氏劫狱之事再现,看守很是严密,里三层外三层,刷脸都不行,必须得出示身份牌。
周承弋第一回 来没准备,返回去正好见房观彦起来了在用膳,便将事情说了。
“这个令牌可以吗?”房观彦摸出之前周承弋给他的令牌。
周承弋点头,“便是这个了,你可要与我一同去?”
房观彦微怔了下,迟疑的问道,“我……可以去吗?”
“理论上你需要避嫌,但我信你。”周承弋摸了摸他的头发,突然眨了眨眼问道,“你现在能够起来走路吗?不疼?你看来找太医院要的药效果不错。”
药是周承弋离开乾元宫后特意去太医院讨的,太医院值班的御医听他说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敷在特殊地方的药膏”中的“特殊地方”是指哪里。
这也不怪御医,主要是太子殿下出了名的守身如玉,至今都不曾开荤,一时之间便没有想到那里去。
御医又问了床事的次数和时长之类的,一听竟然闹了几个时辰,心中震动不可言说直大呼殿下威猛,然后多开了几副药膏,周承弋厚着脸皮顺便再要了几盒用于此道的药膏。
“可需要避子汤吗?”最后,御医询问了一句。
“不需要,有劳御医了。”周承弋想这都是男人,哪来的这个功能。
然而御医却另有理解,待送走周承弋后,他同前来接班的同僚道,“太子殿下怕是要娶妃了。”
现在基本整个皇宫都知道太子殿下一回来就开荤了,且一下开的有点猛,奋战了一夜,还将人伤着了,便是不知道将这不开窍拿下的是哪位神人。
大部分人都觉得可能是从鸿蒙教带回来的妖女,能叫太子殿下这铁树开花,必有倾国倾城之容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