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替我?”
池余话锋一转:“快起来复习吧。”
许故渊仰起头,浅眸杂着笑意,手上环住池余的动作收紧,落下一连串亲,毫无章法,池余顺从地应和。
“不急,先充点电,明早起来再复习,下午考试。”
说到充电,池余大感不妙,但两人因为考试月也的的确确盖棉被纯聊天半个月了,说没心思那都是骗人的。
从沙发转移到尽是潮热水汽的浴室,各自的信息素都被染成对方的模样,水汽顺着发丝流下,刺得池余睁不开眼,只能攀着许故渊任他动作。
恍惚间,池余听见许故渊在他耳边道:“二十岁了吧,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池余被顶撞得说不出话,也没脑子思考,没当回事。
第二日,池余醒来时已然近午时,许故渊已经出门了,床头留着一个信封。
池余扬扬眉,心说好几年了,这招式还是不变,老写信。
“男朋友:
展信佳。
信封里有你我的证件,还有两张机票,服装,教堂都准备好。
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给我换个称呼?直白点的话,你能不能现在就和我结婚。
——男朋友。”
7.
池余和许故渊在当地时间早上七点抵达,车盖上挂好纯白礼花的专车将人直接送到教堂。
车拐个弯,远处白尖顶的欧式建筑背着晨曦,池余睡得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路边立着一连串的照片牌,车子放缓速度驶过,就像老电影。
两个牙牙学步的小孩被组合在一块,像是手牵着手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