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故渊也往池余手心里塞两颗,用作鼓励池余乖乖写作业。
但许故渊心眼多,手段也多,不仅发糖,他还故意贴近Alpha耳边,说:“小宝好棒啊,奖励一下。”
池余不可置信又害臊地看着许故渊,桌下的脚忍无可忍地轻踢向许故渊。
“不准喊。”他没什么气势地宣布。
许故渊为难道:“不喜欢吗?”
池余刻意忽略他在听到这个黏腻而又隐秘的称呼时,不太正常的心跳,斩钉截铁:
“不喜欢。”
许故渊稍显遗憾地叹口气。
不过在许故渊软硬皆施下,池余倒是连着认真学习了好几天,至少在交作业这块,没再缺过席。
时间极快,很快到十二月三十一当天。
这一整天只有上午上课,下午全体去礼堂观看表演。
一早寝室楼里叫起床的铃还没响,楼道里就吵得不行,个个都很兴奋。对于十几岁的高中生来说,半天不上课就是天大的喜事。
“我看天气预报,今年寒流来得早,今天要下雪呢。”
“怪不得今早这么冷,我靠我再回寝室加条秋裤,你先走吧。”
门板外传来男生走过的交谈声,许故渊拦住要出门的池余。
“我看看穿了多少?”
池余认命地靠在门板上,让许故渊检查,面上疑惑:“你上辈子是不是老妈子啊?”
许故渊看他一眼,看得池余心虚摸鼻子。
温度骤降,池余还按之前一样穿着卫衣外面再套一件校服,许故渊说:“里边再套一件。”
池余不乐意:“那我得肿得跟两百斤似的。”
十几岁的男孩子最要脸面,许故渊半哄他:“不肿,帅得能去走秀,池男模。”
但池余不松口,在这一点上格外坚持,说什么也不肯妥协,他硬声道:“不穿,撒手。”
许故渊盯着他看,默不作声地和他对峙。
十分钟后,池余是红着耳垂从寝室门出来的,走的时候不忘很凶地拍了下门,又扯了下卫衣里面被加上的那件衣服。
池余小声骂:“许狗。”
现在不仅他人很肿,下唇也有点儿。
池余是真挺生气的,平时管管作业和学习就算了,怎么穿什么也管?
他决定不理许故渊,让这人自己好好想想,自己是什么地位,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
但一早上过去,许故渊也没主动找他说话的意思,搞得他脾气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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