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额头上沁满了湿汗,他松开都快被咬破的唇瓣,手掌无力地撑在莹白的大理石上,喘着粗气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江鹤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他身上,看了看他腿上加深了点颜色,看上去有点骇人的皮肤,深感抱歉道:“对不起,没有控制住。”
晋远稳定下呼吸后,抬起头,看着江鹤那张说是抱歉却没有半分愧意的神情,抿了抿唇,也没有怪他,毕竟是他自己先挑起来的,只是说道:“那你下次注意点,都快要破皮了。”
“嗯。”江鹤嘴上应,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晋远。
刚刚被他摧残过的晋远,现在发尾微湿,眼角发红,唇瓣被他自己咬得殷红,身上又布满了痕迹,看上去好不可怜,尤其是他脑袋上的两个猫耳朵还会随着他说话动来动去的,活像个被欺负惨了正在委屈的女仆娃娃。
江鹤的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他的发顶,揉了揉他微湿的头发和软软的猫耳朵,喉结一滚,眼睛里又有火焰跃起。
都是男人,晋远瞬间就看明白了江鹤的意图,顿时,后脊背一僵,他推了推江鹤,想从他身上站起来:“我去看看粥煮得怎样了。”
“不管它,”江鹤抱紧晋远,不准他走,亲吻着他满是痕迹的脖颈,低声说道:“媛媛,我们再来一次吧。”
用的是恳求的语气,可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给晋远反驳的机会。
身上的钝疼感还在一簇一簇地往大脑里钻着,晋远虽说是个男人,不怕这点疼痛,可在伤口上蹂躏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他有点抗拒道:“过两天行不行?”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江鹤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晋远的意见,他温柔地吻着晋远,轻哄他道:“最后一次,我保证。”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晋远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挣扎着要从他的身边逃离开。可完全被渴望淹没的江鹤已经没有理智可言,铁了心想继续摧残晋远,一次又一次扼住晋远的脚踝,将他拉了回去。
江鹤的力气很大,晋远逃脱不开,最后只得双手撑在大理石地板上,被迫扬起头颅,支着修长的脖颈,无助地喘息着。以前他听别人说过,过了三十还单身的男人是会变态的,当时他不信,现在他体会到了,是真的会变态的啊!
最后结束的时候,晋远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他一把推开江鹤,看着自己的破了皮正在渗着血丝的皮肤,疼得直抽气:“江鹤,你混蛋!”
突然被晋远推开,江鹤也逐渐从那种混沌而又不理智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望着眼前怒瞪着他,一双黑眸里聚集起水雾的晋远,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把人给欺负哭了。
他上前抱起微微有些抗拒他的晋远,吻了吻他带着水气的眼睛,轻声哄道:“嗯,我混蛋。”
晋远的皮肤本来就嫩,这种地方的皮肤就更嫩了,他也是被冲昏了头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不仅混蛋还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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