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伶一愣,瞬间察觉到不对劲,随后又用力的将手缩回来,可却让童水晶使劲的一把跩过去,她这才发现……童水晶真的不太对劲。「水晶,你怎么了?」
童水晶疑惑地嗯了声,笑盈盈地摇头,说话:「没有啊,我哪有怎么了。书伶啊,从小时候我就一直觉得你很受宠,说话有气质、是除了若棠之外第二个被受瞩目的孩子,我总觉得不公平,为什么呢?你明明比我穷啊,凭什么跑到国外去读书?」
宋书伶身子一顿,连话都还来不及说,身体便猝不及防的被童水晶拉过去,因为两人之间有个桌子的缘故,因此宋书伶并非直接站在童水晶面前,而是整个上半身被迫趴在桌上,整个人除了惊恐之外,找不出其他形容词。
童水晶呼地一声吐了口气,还是没有放开宋书伶的手,而是改压住她的胳膊,使其动弹不得。「我一直都觉得你们好奇怪,好讨厌你们、好喜欢你们,我不懂,你们明明就已经跟我成为朋友了不是吗?为什么不接纳我的缺点,或是直接告诉我?而是这样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无视我……哈,真让人感到噁心。」
宋书伶疼得红通了眼眶,想开口说话,可什么都说不了──她看见了童水晶从怀里拿出利器,小巧便利,然后毫不留情地刺进她的背脊,将她钉在桌子上,自己则是环抱双臂,坐回位置看着她。
于宋书伶的绝望眼神里,童水晶告诉她:「知道吗,若棠还活着喔!我是前几天才发现的,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礼物对吧?毕竟当年你是最后一个接触若棠,应该觉得很欣慰吧……喔不,其实我才是最后一个看到若棠的人。别担心,等等若棠就会来救你了。」
宋书伶眼神懵的看着她,利器贯穿自己的身躯,疼痛早已不断蔓延再蔓延,使她无法开口,因为她觉得一说话就会痛得想哭,就连轻轻呼吸亦彷彿随时都会咳出血来。
童水晶耸肩,自包里掏出白布以及消毒水,在宋书伶身上的利器上清洁,边说着:「知道吗,新东哥也是我杀死了,当然,家行哥和柯黎其实也都是我杀的。别太担心,书伶,你很快就会过去找他们了。」
片刻,童水晶看着桌上宋书伶的血涓涓而下,微微耸肩,拾起自己的包包,就这样离开包厢,岂知她前脚一走、一抹娇小的人影后脚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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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伶做了一个梦,是个根本算不上是梦境的感觉,无论是身上的感官还是触碰对方的熟悉度,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眼前这个看不清容貌的女孩有着恆温,有个清晰的声音,既熟悉却又感觉有些陌生,说着:
「那天你没有离开若棠的话,她可能会跟你们相遇,可是你还是离开她了。」
对方模糊的样貌逐渐清晰起来,赫然发现是童水晶!宋书伶转身就跑,怎料深厚的童水晶仅是慢慢地朝着她走来,口中不断呢喃着:「书伶,你觉得……我们是好朋友吗?」
宋书伶一个踉蹌腿软,正准备再次爬起来时,童水晶那邪佞的轻笑已覆盖整个空间,随后,她的身后便遭到重击。